餘振生在第二天早上便從外地趕了了回來,他直奔警察局,在警察局裏看到了餘姚和劉芬蘭母女等人。
餘振生看見餘姚坐在吳虞身邊,徑直朝餘姚身邊走去,他緊張的看著餘姚,“餘姚,你沒事吧?”餘姚看著一臉憔悴的餘振生,不禁十分心疼,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爸爸,我沒事。”
餘振生看到餘姚安然無恙坐在那裏,總算鬆了一口氣,劉芬蘭和劉寶璐母女被當做嫌疑人留在警察局問詢,餘姚本可以回去的,但是她堅持在這裏等著,即便她知道這樣會讓餘振生直視血淋淋的現實,這最後一擊,她不得不這樣做。
劉芬蘭和劉寶璐坐在審訊室,餘振生進去的時候,劉芬蘭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低著頭,無語凝噎。餘振生走到她麵前,麵無表情,“那天晚上你說的遠房表哥欠賭債的表哥就是你這個綁架我女兒的前夫?”
劉芬蘭淚眼婆娑的抬頭看向餘振生,“不是,沒有,我那樣說不過是為了試探你罷了,他根本不是要一百萬,而是一千萬”
餘振生拳頭緊握,他盯著眼前這個跟他同床共枕近半年的女人,他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如此心思縝密。“所以試探出我的口風,知道我不會出錢,就聯合綁架餘姚嗎?你的心腸可真是歹毒啊!”餘振生痛心疾首。
坐在劉芬蘭旁邊的劉寶璐不忍劉芬蘭被餘振生這麼說,她開口為劉芬蘭辯解,“叔叔,你不要這麼說我媽媽,我媽都是被那個綁架犯逼的!她威脅我們,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啊。”
餘振生看向為劉芬蘭爭辯著情緒激動起來的劉寶璐,冷笑著對劉芬蘭說,“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現在是法製社會!被人威脅的時候為什麼不去報警?你們都不能為自己的貪婪找個適合的理由嗎?”
劉寶璐和劉芬芬這時都閉嘴了,她們還能說什麼呢?難道說有把柄被陳淵拿捏著嗎?
這時警察走了進來,對餘振生說道,“犯罪嫌疑人陳淵說要在你麵前親口.交待,麻煩你過來一下。”餘振生看了一眼頓時驚恐起來的劉芬蘭母女,對警察說道,“好,我馬上就過去。”
餘振生剛走出劉芬蘭母女的審訊室就聽見了劉芬蘭嚎啕痛哭得聲音,他頓了頓,缺沒有回頭徑直走進了陳淵所在的審訊室,一進門就看進坐在椅子上的陳淵盯著他勾起了嘴角。
餘振生與陳淵麵對麵坐著,隻不過陳淵被銬著,陳淵先聲奪人,“今天總算是見到了餘老板了,我就是受你現在的老婆唆使綁架了你女兒的前夫。”餘振生聽到陳淵**裸的挑釁,拳頭不由得緊緊攥了起來。
陳淵觀察到他的憤怒的表情,更是決定再狠狠刺激他一番,“我現在如實交代,他的女兒餘氏千金餘姚就是我綁架的,這件事是劉芬蘭和劉寶璐母女一同跟我策劃的,我呢就是為財,她們母女想借我的手除掉餘姚。”
餘振生的怒意終於噴薄而出,他一下子站起身,衝到陳淵麵前朝他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畜生!”
一旁陪同的警察迅速將餘振生拉開,陳淵笑得更加猖獗,“很憤怒吧,你看看娶的是個什麼婆娘?五年前她可是設計把我送進了監獄,你瞎了眼竟然看上那樣的賤人,你以為她真看上你,不過貪圖你的家產罷了!你知道她之前是做什麼的嗎?劉芬蘭那個賤女人可是個老鴇!”
餘振生猶如五雷轟頂,顫抖著反問道,“你說什麼?”陳淵笑得更加猖狂,“我說,陪你睡的老婆就是個老鴇,她那個女兒根本就是個雜種,嫁給我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跟我結婚十幾年就是靠著賣給我錢花!”
陳淵的話就像個晴天霹靂,他竟然被劉芬蘭算計了,她的心機太深了,為了博得自己的信任竟然簽放棄財產協議書,看來算計餘姚的這步棋早就在她的計劃內!他餘振生精明一世,竟然這麼被人算計了一回,就連唯一疼愛的女兒都差點被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