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明白風疏狂的偽裝不可能長久,就是風疏狂和墨千晨自己都知道,木族高官不都是笨人,隻要長久接觸絕對露餡,可風疏狂算的就不是長久,他就算這幾天,破壞了就走人,他光棍一個,怕誰來。

風疏狂他敢破壞,你木皇忍心他破壞這大好的基業?敢讓他破壞?

鐵霸王問道了點子上,木皇瞬間無話可說,是的,他承擔不起風疏狂進入皇城的破壞。

“可是……”

“沒可是,廉親王他該死,強者為王,天經地義。”鐵霸王知道木皇要說什麼,直接打斷。

“你……”

“你少給我你你你的,我看你不順眼又不是今天才開始,我告訴你,我要不是看在木族萬年基業和這樣的戰打的太笑話,我才不來做中間調停,自私自利,沒那個本事又想要別人的東西,你落到今日這情況,你活該你。”一點也不留麵子,鐵霸王幾乎是指著木皇鼻尖道。

沒有玉璽,沒有兵馬,沒有天下人支持的木皇,就算是真木皇又怎麼樣?需知假作真時真亦假就是這道理。

風疏狂和墨千晨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木皇這個啞巴虧吃定了。

“一句話,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我就當不知道這事,回我十萬大山繼續逍遙,等著看你怎麼被一個假的打回原型。”鐵霸王耐心真的不多。

臉色鐵青,木皇雙眼血紅的瞪著鐵霸王,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風疏狂,該死的墨千晨,該死的鐵霸王,他木族的萬年基業,他鳳凰木皇族的曆代尊榮,今日……今日……

“換一條,他們居然讓我把廉親王……”

“沒的商量。”直接打斷,鐵霸王可不待見木皇和廉親王這兩兄弟。

夜色飛卷,天邊有淡淡的藍光閃爍,天,快要亮了。

“砰。”就在這天似亮非亮中,木皇的寢宮突然間完全塌了,木皇一身冰冷的站在廢墟中,拳頭緊握的幾乎滴出血來,那臉色難看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在這份極致憤怒中,木皇狠狠的又難堪的在看了一眼破壞的寢宮,轉身無比悲憤的消逝在了皇宮之中。

晨光閃爍,天,亮了。

皇宮外的百萬兵馬,開始蠢蠢欲動了。

木族皇宮,清風雅靜,此時什麼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備著一分小心,所有在其中的人似乎都不敢打擾這份暴風雨前的寧靜,來去匆匆,無數人快步來往,卻鴉雀無聲。

“皇兄,皇兄。”就在這鴉雀無聲中,廉親王一臉焦急和疲憊的衝向木皇的寢宮,外麵的兵馬要動了,他皇兄想出什麼抵抗的辦法了沒有。

寂靜無言,木皇寢宮這一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廉親王不疑有他,一路穿過重重庭院,撲了過來。

“咦。”怎麼一片廢墟?他皇兄的寢宮怎麼變成了一片廢墟?這難道是昨日那鐵霸王和他皇兄密談的後果?

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廢墟淩亂,瓦礫遍地,而在這一片廢墟之前,兩道人影背對著他矗立著,淡淡的皇袍,一身的尊貴,不是木皇和木總管是誰。

“皇兄,你這是?”廉親王頓時朝背對著他的木皇走來,這是怎麼了?鐵霸王呢?

身形微轉,皇袍隨風而動,帶起黑發飛揚,一身皇袍的木皇緩緩的轉過身,似笑非笑又嘲諷無比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