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一名成功的精英女士,何曼麗也不僅僅在上班時是一位認真負責的管理者,下班的她依然是一位成熟優雅的美麗女人,能夠很好的協調工作和生活的節奏,這也是她保持精力旺盛的重要原因。
一天結束了高層會議之後,曼麗整理了材料準備下班,她一看時間尚早,於是主動向朝暉提議道:
“怎麼樣,有沒有空?”
“怎麼了?”
“咱們,好像很久沒有單獨一起喝一杯了。”
說來也是,回公司後應酬雖然不少,但是還沒有和曼麗單獨一起好好聊過,況且忙碌了一天之後,朝暉也想放鬆一下,於是愉快接受邀約:
“有美女相邀,再忙也得有空啊。”
“貧嘴。”
兩人驅車來到了酒吧。
依舊是似曾相識之地,酒吧裝飾典雅,音樂輕柔,兩人慢慢喝著便聊開了。
“曼麗,你現在‘酒吧外交’搞得不錯啊,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
“不知道,大概到了這個年紀就特別愛喝一點。”
朝暉看著曼麗,確實她也和自己一樣,多了幾分滄桑感。
朝暉笑了笑,換了個話題:“話說你還真是有一手,居然能把李俊這麼……烈的馬治服,我看他現在見你簡直畢恭畢敬,比見我還有禮貌。”
“嗬嗬,烈馬要是能馴服,可能就是一匹千裏馬。”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你這是誇我嗎?”
“必須,對了,還記得這地方嗎?”
“怎麼能不記得,當年年輕不懂事的我就在這酒吧被你騙上‘賊船’留在公司的。”
“哈哈哈,還好當初把你‘忽悠’下來,不然沒了你這個得力幹將,我該損失多大?所以我也是算是個‘伯樂’對不對?”朝暉自誇道。
雖然是一句恭維,但是確實發自肺腑,掌控這麼一家人才濟濟的公司,需要一位更加優秀的舵手才能駕馭,否則整個公司必然像脫韁的野馬難以掌控。
正因為多年來曼麗的不離不棄、鼎力相助,他才能過關斬將,一路順利走到今天。
曼麗卻沒有回應朝暉的“恭維”,而是側著臉靜靜的看著他說話,過了會才說到:“你知道嗎,其實,能把我一直‘忽悠’下來的,不完全是事業。”
“哦?那是什麼?”朝暉有點好奇。
曼麗搖搖頭,“還是不說了。”
“別啊,說吧。”話說出身香港富裕家庭的曼麗當年居然選擇投奔自己,雖然最終取得不錯的成績,朝暉還是很佩服她當年的魄力,所以不禁有點好奇。
“說來你也許不信,是……你那種常常掛在嘴邊的笑。無論是出於自信,還是幽默,還是各種不羈,總之露出牙齒的笑特別迷人,特別陽光,”略帶醉意的曼麗伸出一隻手,捂著朝暉的被酒精灼熱的臉,“特別暖。”
曼麗的回答的確讓朝暉有點兒意外,他從未意識到自己還有這魅力:
“呦嗬,什麼時候眼光和品位變得這麼好啦?”
“討厭。”
“不和我唱對台戲還真有點不習慣,居然會誇我。”朝暉得意的笑了。
曼麗也搖搖頭笑而不應。
其實朝暉不在公司的日子裏,她也一直很擔心這位搭檔,時刻關注著他的動向。
當她看見這位天天掛著笑容的搭檔,在曆經這段磨難時,那種撕心裂肺痛楚,更讓她覺得無比震撼與心痛——她一直以為朝暉這樣的男人,大概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是眼淚的滋味。
即使朝暉歸來之後,曼麗也很少見到他那種發自內心的爽朗笑臉,所以此時看見這久違的笑容,不禁有感而發。
朝暉看著她,也握著她的手,說道: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這些年來,從當初誌同道合的理念走到一起,到現在朝夕相伴的共處,一起拚搏奮戰在生意場上,一起度過了多少艱難險阻,兩人早已不僅是上下級關係,更是相知相伴的知己,與其說自己暖了曼麗,不如說曼麗一直暖著自己。
酒吧裏兩人惺惺相惜,絮絮叨叨。
酒過三巡之後,他們才聊的盡興。
各種行酒遊戲已玩膩,心頭漸暖的曼麗伸了一下懶腰說:
“一天都沒有運動了,骨頭都要散了。”
朝暉看了隔壁有個高檔的台球城,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