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婷補充道:“我們對香港比較熟悉,又切身體會到香港保險確實不錯,所以也幹脆兼著這一行。”
朝暉:“嗬嗬,理解。”
程諾:“這行如果做的好收入還可以,而且時間比較自由,不必天天坐辦公室,這樣我也方便照顧她……呃,我是不是話太多一點?”
“程諾,你不要在意什麼,繼續說。”婉玲留意到程諾臉上那種“光芒”黯淡下來。
程諾:“現在咱們內地很多人對保險的印象還停留在賣保險、理賠難等各種不好的印象裏,所以會比較排斥。”
難怪他會如此敏感,婉玲解釋道:“不排斥,我真的很感興趣。”
程諾:“嗬嗬,謝謝你。其實,現在很多有錢人都跑到香港去買,一方麵作為資產配置,另一方麵,越來越多人感覺到生命的無常,所以保險意識開始覺醒,已經有了這方麵的覺悟。”
“我感覺被你們一說,我也有點開悟了。”婉玲說道。
“如果沒有這個,我大概真不知該如何麵對,當初不經意的買入,拯救了我的人生,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我也是突然才領悟保險的意義,你們要不要也來一份?”一旁的餘婷也夫唱婦隨幫忙推介著。
婉玲拉了拉朝暉的衣角暗示,可惜朝暉沒有回應,於是按耐不住,自己做主說道:“要,我要一份!他也要一份,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程諾:“真的?”
朝暉接過話茬說道:“是的,不過今天太晚了,有點不太合適。”
“那倒是,今天是有一點晚……”程諾看了看表。
餘婷有點兒失望,這聽上去更像是慣用推脫的借口,不過還是報以微笑。
“這樣吧,過兩天,也就是星期四上午8點半,到這裏來找我。”朝暉寫了一個紙條遞過去。
“哦,好的。”程諾有點意外,順手接過紙條。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那到時不見不散——記得你也把自己的‘材料’帶齊哦。”朝暉提示道。
“今晚真謝謝你們,再見。”餘婷也道別道。
過了一會兒程諾前去結賬,老板看了賬單後卻說:“不用付了。”
程諾有點奇怪:“為什麼?”
老板見狀說道:“剛才和你們一桌的那位先生上洗手間的時候,已經過來前台結賬了。”
“哦。”程諾明白了情況。
“對了,差一點忘記他交待的‘任務’,”老板說著,便拿起了店裏的小廣播說道,“親愛的食客朋友們,剛才有一位叫上官婉玲的朋友,她已為這個點全場所有客戶買單,祝願有情人終成圈屬,也願所有善心的人心想事成。”
餐廳裏一片歡呼——
“萬歲!”
“誰這麼浪漫呀?”
“反正是一個好人……”
尚未走遠的婉玲聽到了廣播,笑納了朝暉送給自己這份特別的七夕“禮物”,心裏喝了奶茶一般甜滋滋的。
不過她依舊有點好奇,因為以自己對朝暉的了解,想必剛才話中有話:
“爸,你打算怎麼對他們呢?”
朝暉聳聳肩:“到時就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