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輾轉來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門口。
有朋自遠方來,李振業做東設了宴請。
宴請非常豐盛,金箔裝飾的高檔包間裏極其寬敞奢華,數十名服務員列隊在旁招待,餐具瓷紋脈正,幾十道高檔菜肴平鋪了整個桌麵,完全不改其在國內的排場;
此外李振業也保持了“老傳統”,一邊剝皮,一邊磕著大蒜。
第一次見的林珊兒對他的這個行為十分不解,看著他津津有味的樣子,不禁好奇問道:
“岩裏先生,您為什麼這麼喜歡大蒜呢?你們那兒都是直接這麼磕的嗎?”
“美女,這你就不懂了,這大蒜的好處我就不多說了,最重要的是能固精強腎,在我們那流傳一個說法:每天磕一蒜,九十九照樣‘撞’!”擔心不夠表意,李振業還配了個猥瑣姿勢。
林珊兒被說的臉上泛起一陣羞紅。
朝暉也倍感沒麵子——雖然這廝外表變了,骨子裏還是一個德性,好歹自己也在山西待過,對那裏彪悍直爽的民風性格和飲食風俗多少知道一些,但也不至於那麼神奇:“你就扯吧,專騙外國友人。”
“真的這麼好麼?”林珊兒也知道吃大蒜的好處,但還真沒見過這種吃法,於是順手拿起一隻蒜頭剝了皮,白溜溜油亮亮的,鮮嫩可愛,不禁噎了下口水。
看到李振業像吃咖啡豆一樣丟嘴裏,豪爽又輕佻的動作似乎在暗示著挑釁:“敢不敢一試?”
林珊兒當然不在怕的,於是也一口嗑了下去,結果滿口的辛辣味從嘴裏瞬間衝到了鼻腔,一時被嗆得眼淚直流,端莊淑女的形象盡毀。
李振業幸災樂禍,哈哈大笑。
朝暉趕忙舀了一碗湯遞上幫其去味,林珊兒端著豪飲了幾碗才算恢複一些:
“辣死我了……”
“現在你再吃吃這碗麵。”李振業幫其盛了碗麵,置於麵前。
擔心又受騙,林珊兒巴望地看了看朝暉。
朝暉笑著點頭,看來她真是被整的不行。
林珊兒端起碗,滑順的麵條從唇間哧溜吸入,品嚼了一番她突然抬起頭——平日稀鬆平常的麵食竟別有一番風味。
原來大蒜是開胃用的。
林珊兒總算明白了,對了李振業有點佩服。
席間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李振業也對朝暉的‘東洋尤物’十分中意,舉手投足皆有味,渾身上下都是寶。
碰杯的時候,他湊近盯著林珊兒發髻下的耳朵看了半天。
林珊兒被盯得莫名其妙,下意識摸了摸耳朵:“怎麼了?”
還以為他中意自己耳環,可是自己的耳環很普通,並未有什麼出彩之處。
李振業端詳了一會才點點頭,解釋道:“沒什麼,我們那邊還有個說法:女人耳朵長啥樣,下麵就長啥樣。”
話說林珊兒的耳朵粉嫩中戴著點肥,輪廓分明,幽幽的耳洞似乎隱藏著很多小秘密;
如此露骨的調戲讓朝暉都有點受不住,這飯真沒法吃了,沒想到林珊兒並未反駁,隻是盯著李振業鼻子看。
這下輪到李振業懵了,“咋了?沒見過這麼有態度、有風格的男子?”
林珊兒一本正經點點頭:“沒啥,我們那也有一個說法:男人鼻子咋樣,下麵就長咋樣。”
朝暉差點沒噴出酒來,話說李振業的鼻子又短又扁又塌,所以他自己也哈哈大笑:“夠狠,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