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衡把車往風臨街街口一停,他便從車上匆匆的跑了下來。
整個風臨街都熄了燈,寬闊破敗的街道,被呼嘯的大風席卷,有店門口的門簾被吹得鼓鼓囊囊的,街上放置的竹籃也被風吹得滾來滾去。
整個風臨街蕭條一片,宛如電影裏的鬼街。
明海幾個人緊隨其後的也跟了過來,急匆匆的跑到鍾衡的身邊,看著麵前的街道,“少爺,夫人的定位還是找不到,不過應該是一家地下酒吧,就是很少有人知道入口在哪。”
鍾衡的短發在空中飛舞,他漆黑的眼睛猶如黑夜裏的鷹,棱角分明的臉透著冷意,聲音壓得低,像是在忍受著什麼滔天怒意。
每句話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嘴裏蹦出來,硬邦邦的猶如冰錐,“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明海愣了一秒,重重點頭,“是!”
——
陳寧靜沒想到袁嘯竟然會追到別的包廂來,她心底一沉,往後退了一步。
袁嘯趁機往前走了一步,順帶把門關上。陳寧靜聽著“哢嚓”的關門聲,心頭一突,她眸光瞥了一眼他的背後。
還好他沒有鎖起來,一會兒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跑出去。
袁嘯一臉陰險的看著陳寧靜,他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後者,他沒想到一貫喜歡穿運動服的陳寧靜竟然有這樣的好身材,他以前竟然給忽視了,想想竟覺得可惜了。
“陳寧靜,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應該去鍾衡的身邊,當好你的鍾夫人嗎?”說著,袁嘯目光轉了轉,“哦!難道是鍾衡不能滿足你,所以你要來這裏……”
“啪!”的一聲,袁嘯的話還沒說完,陳寧靜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她手勁向來大,袁嘯被打得轉了兩圈才趴到旁邊的保鏢身上。
袁嘯暈頭轉向的扶著保鏢的肩膀站穩,隻感覺自己的鼻腔裏一股熱流衝了出來,他抬手一摸,滿眼的紅。
“血!竟然流血了!”袁嘯眼睛瞪大,語氣裏有些驚慌。
陳寧靜趁機就要跑出去,然而身後的地產老板突然大喊一聲,“給我堵住她!不要讓她離開這裏!”
一群穿著黑衣的保鏢立馬衝了過去,瞬間擠住了門。
動作快得猶如一陣風,陳寧靜這才發現他們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如果這些黑衣人都是高手,她就沒有任何優勢了。
而且她現在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
地產老板站了起來,自己的大肚子抖了三抖,他走到袁嘯的身旁,把後者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兄,你剛剛說這個女人是鍾衡的老婆?”
袁嘯和這位地產老板有過兩次接觸,所以清楚他到底多有錢。前者抬手抹了把鼻血,點頭,“對,她是鍾衡的妻子,你要是看上了,我可以幫你。”
地產老板往地下吐了口痰,看向陳寧靜的眸光透著某種異樣的光,“好的很,上次鍾衡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麵給我難堪,這次我可要好好的從他老婆身上討回來。不知道這鍾衡的女人,操起來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