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決絕?”高裕修聽到這個回答,並沒有覺得意外。
“這麼說吧,你覺得你哪裏可以比的上雲卿,高家高門大戶,我這輩子是沒有希望在踏一步了,高夫人說的對,你這種人必須得娶個有本事的女人,好讓你這個做兒子的不那麼辛苦。”
這話是她冬天在客廳裏麵擦地板,婆婆翹著二郎腿時候說的話。
“我媽年紀大了,你這個做媳婦的,何必跟她一般計較?”提到母親,高裕修永遠都是原諒。
“她是我太太,你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想再提醒你第二遍。”
紀雲卿神情冷咧,眉頭緊蹙,似乎非常的不高興。
漫不經心的朝著前麵邁了兩步,像是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一般,眼神淩咧,不容人有半點質疑。
高裕修想要反駁,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借口,他們的確已經離婚了。
如此直白的宣誓,擊打著她體無完膚。
活了近三十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活的如此的窩囊,昔日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姑娘。
現在竟然也這麼遙不可及,狼狽!實在是狼狽。
裴詩言依偎在他的懷裏,兩人幸福般配,落在了高裕修的眼底,無比的諷刺。
男人同男人之間的鬥爭,永遠都是那麼直白,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隻是眼神就足夠讓對方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當年的事情,或許我……我真的誤會了什麼,就算你不愛我了,能給我個機會嗎?給我個機會,讓我知道到底真相是什麼。”#@$&
他的妻兒,半生遺忘不了的羈絆,總該給自己一個結果才對。
“當然沒有問題,但願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後,不要後悔。”
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同樣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總算是有個結果了嗎?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高裕修被送走了之後,紀雲卿就開始閉口不言。%&(&
這模樣,分明就是生氣了。
“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下次,不對,絕對不會有下次的。”
“……”
“啊,今天天氣真是不錯,不如我們待會去天井湖公園去逛逛?或者去劃船,好久沒有玩水了。”
“……”
裴詩言沒有折的,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方就是不說話,自顧自的擺弄著自己的那一套破茶具。
“你要是不搭理我了,我就明天就搬出去吧,自從我搬到紀家來,已經給你帶來太多的打擾,每個人都是自由的,你也是這樣。”
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紀雲卿能忍,恐怕早就一口老血吐出來了。
“你就不能跟我說點好聽的來哄哄我?”紀雲卿看她要走了,氣的急了,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來。
“……”這下換裴詩言覺得尷尬了,哄哄他?
說實話,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自己的確一直處於被動狀態,隻是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無微不至,卻忽略了,他也是一個小男人。
“呃……晚上回家吃餃子?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麼特長,但是我包的餃子,可是得到過一致好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