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現在有什麼好的法子,我們也不是陳長生的對手,要是真的跟他拚,咱們都撈不到好處。”
陳景民的話讓陳景然不屑一顧。
“哥,不是我說你,他好歹也是你兒子,現在我們陳家已經被打壓成這個樣子了,你這當爹的難道不能跟他好好說說?”
陳景民嗤之以鼻:“要說你去說。你還是他叔叔呢!”
陳景然幹笑一聲沒說話,這個侄子把他當成了仇人,當初可是自己和他後媽聯合起來把他趕出去的,現在要讓自己去說,陳長生還不得打斷自己的腿!
陳立搖搖頭:“你們兩個都別說了,想當初他是怎麼從家裏被趕出去的,你們兩個心知肚明,你們兩個要是以後繼承陳家,可得小心這點!這小子油鹽不進,心狠手辣!”
陳立算是看出來了,如果想要讓陳長生跟他們講和是不可能的,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家今後是翻不了身了。
陳景民不以為然,“我可不算繼承人,您不是說了嗎?陳家交給庭慕!”
“庭慕這小子也是靠不住的,這麼多天了就知道鬼混,根本看不見人!”
陳立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家裏誰都比不上陳長生,奈何陳長生把他們當成是仇人,這個家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老頭子歎了一口氣,兩人也都不說話了。
陳長生這會兒就坐等柳家,看他怎麼繼續經營。
柳如和薛雄的官司已經結束,薛雄是自討苦吃,重婚罪入獄一年,柳如本來就有證據,再加上那個女人已經被收買,所以甘願做證。
這會兒薛雄才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反咬一口出庭作證,還做了親子鑒定,證明了孩子是他的。
現在重婚罪是實錘了,他不得不坐牢。
不光如此,以前他從柳家拿來的那些財產,也被柳如以賠償損失為由全部都拿了回去。
就算一年之後,他從牢裏出來也一無所有,薛雄惡狠狠地盯著柳如,柳如不為所動。
薛雄心裏怨恨不已,這一切都是陳長生做的惡,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自己又怎麼會落到下場?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坐牢陳長生在外逍遙,遲早有一天要討回公道的!
陳長生也沒把薛雄當回事,柳如一定不會讓他失望,果然判決一出來,整個金陵城都在津津樂道。
這薛雄做了人家上門女婿還不滿足,居然還敢出軌,現在可好,前任新歡都落井下石,對他那叫一個狠!
陳長生看見新聞的時候淡淡一笑,隨即合上手機,接下來就看柳家怎麼應對了。
錦州那邊的酒企廣告已經鋪天蓋地,正值一年的中間年份,恰好趕上過節,所有的超市商鋪全部都鋪開,眼見廣告越打越烈,柳震這才明白柳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即便是不知名的酒,剛一推出無人問津,可是架不住這廣告一再宣傳,無論是報紙電視還是公交地鐵,全部都是金鳳酒的廣告,令柳震崩潰的是往年他們去金陵城的辦公大樓裏麵送酒都一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