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年當他拎著酒過去的時候,門衛告訴他,金鳳酒的代表早就已經先他一步送進來了,所以今年所有金陵城辦公大樓裏的酒用的都是金鳳。
柳震瞠目結舌,他看著滿滿一車的酒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個外來的企業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打入了金陵城內部,以往這些辦公大樓是他製勝的法寶,包括那些單位他都沒當回事,每年都等著過節前幾天拎著酒上門去拜訪,可是今年似乎金鳳酒提前了一天,可能已經把所有的辦公大樓都拿下了,這讓柳震震驚不已。
這怎麼可能?
陳長山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剛剛從陳萬江這裏走出來,原本他是不想趟渾水的,但是錦州的企業代表剛進來,看見他手裏拎著的酒水,陳長生想反正也是自己收錢,不如幫個忙,於是說了兩句。
陳萬江一看他來了,當然答應。錦州企業代表沒有想到陳長生會幫忙說話,這會還暈暈乎乎的。
此時看見陳長生從裏麵走出來,身旁還跟著錦州酒企的人,柳震這才明白金鳳酒的幕後老板。
“陳長生又是你,你是要把人趕盡殺絕不成!我們好歹也算是親戚,配方給了你,你怎麼能夠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這算什麼落井下石!”
陳長生冷笑,“咱們都是做生意的,你也是個講究人,你不做的別人自然會做,你提前三天咱們就提前五天,都是賺錢,誰手腳麻利,誰動作快誰就能製勝。
再說了誰規定的辦公大樓就隻有你們柳家人能做,錦州也可以!有本事你去錦州拿下他們的辦公大樓就是了。那麼多單位,看誰有本事!”
聽見這話,柳震臉色陰婺,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陳長生你是故意針對我們!就因為配方的事,你也不想想,那也是你母親留下來的東西,你就這麼留給別人了!”
“我母親留下來的,你終於承認了,可惜你也說了,既然是我們家留下來的,我想怎麼處置都行。”
陳長生看著他滿臉不屑,“都是同樣的企業,人家就能根據配方研製新產品,這玩意在你手上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有多少創新,該認輸就認輸吧!”
“一個常年靠著配方和灌裝的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知名酒企,更何況這配方本來就是我母親的遺物,借給你們用了這麼多年沒收費就已經不錯了,現在還敢跟我說三道四,再囉嗦,別怪我不客氣!”
陳長生連聲討伐,柳震被他的氣勢震的向後退一步,看見他臉上的鄙夷,隻能悻悻而歸。
“陳先生,今天見到您,我可真是佩服,沒有想到這背後的大老板竟然是您!高總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有點不太相信,這世上竟然有這樣好的好事。”
一旁錦州代表見陳長生步步逼近將柳震嚇走不由得心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