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傅總,你的吻技太爛了(2 / 3)

曲莫寒倒是很淡定的追問:“少川,別告訴我世界那麼大,巧合卻這麼多?”

傅少川點頭微笑:“可不是嗎?就是這麼巧合,張路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我們家小妮子是怎麼得罪了曲總你這尊活佛,您要在這麼一個不合適的場合炒我家小妮子的魷魚。”

他說的很親密,老太太一張臉氣的都快扭曲了,林小雲站在老太太身邊,一張嘴撅的老高,雖然不滿我,卻又不敢上前來無理取鬧。

曲莫寒哈哈大笑:“少川,這就是一個誤會,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不過張秘書這個魷魚,我還得炒,我可不敢讓未來的傅太太給我當秘書。”

我尷尬的站在那兒,傅少川捏了捏我的鼻子:

“所以你隻能乖乖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傅太太。”

要不是看在陳香凝氣的快要抓狂的份上,我壓根不會這麼聽他的話,但此刻我順著傅少川的話說道:

“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就這麼被辭職了,你快幫我問問,這好歹上了二十來天的班呢,曲總,工資還發嗎?”

曲莫寒指著傅少川說道:“工資就不發了,你找傅總領就是,要多少傅總就會給多少。”

再聊下去隻怕陳香凝要當場發飆了,我把傅少川往旁邊一推:“好,那我就找傅總領工資,既然這盤魷魚我已經吃了,那我就不陪你們進去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傅少川疾走兩步攔住我:“來都來了,就陪我進去坐坐吧。”

我笑著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

“別喝酒,宴會結束早點回家,我在家裏等你。”

因為今天穿了一雙很高的鞋,我稍稍踮腳就能在傅少川的臉上親了一口,陳香凝差點就撲過來了,隻是她好像走路都有些不太矯健,若不是林小雲和曲莫寒及時攙扶著她,她很可能會摔一跤。

“張路,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就知道陳香凝不會輕易放過我,而有過一次前車之鑒的傅少川緊緊摟住我的腰:

“宴會開始了,莫寒,你先扶我媽進去。”

曲莫寒還沒開口,陳香凝就咄咄逼人的問我:“張路,你不敢和我說話嗎?”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對我使用激將法,仰頭對傅少川說:“既然咱媽有幾句話要囑咐我,那你上樓去開一間房吧,正好我長這麼大還沒住過五星級酒店,不知道總統套房到底長什麼樣?還有啊,宴會我就不去參加了,那麼多的大老板都在,我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想跟咱媽說完話之後去對麵的西餐廳吃一頓,可我身上沒錢。”

傅少川當然清楚我說這些話的用意,他寵溺的親了我一口:“這是黑金卡,上次你把它弄丟了,這次可別再丟了,聽到沒?”

我點點頭,笑嘻嘻的對林小雲說:“小雲,你跟曲總先去參加宴會吧。”

我走到陳香凝身邊,攙扶著她的胳膊:“媽,咱們上樓。”

走了兩步,陳香凝一隻手緊緊抓住我,像是一股火氣要迸發了一樣,我小聲在她耳邊嘀咕:“老太太,你要是不想讓你兒子在酒店門口丟臉的話,有什麼話我們關起門來說,我倒是無所謂,就算是丟臉,人們茶餘飯後的閑聊兩句,跟快就會忘記我是誰,可你的兒子是個商業巨子,孰輕孰重您自己掂量。”

陳香凝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她又是在商場上混跡這麼多年的人,自然清楚負麵新聞這種東西是最可惡的,所以她還算是配合。

到了房間後,傅少川本來是不願意出房子的,陳香凝不滿的控訴一句:

“難道你還怕我會對她下手?”

我也安慰傅少川:“你就放心在門口等著吧,不出意外的話,我今年下半年就能升到黑帶,這麼多年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

傅少川前腳剛出門,陳香凝抬手就朝我揮來,我毫不客氣的抓住她的手:

“老太太,我都跟你說過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我沒白練,你再一再二我都會讓著,你若再三對我不客氣,就別說我不尊老。”

陳香凝眼神犀利的盯著我:“你一口一個你你你的,這就算是你尊老的樣子嗎?”

我冷哼一聲:“我尊稱你為您的時候,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還差點讓我丟了一條命,所以你不配我尊重你,我現在能客客氣氣的站在你麵前,是因為我曾經愛過你的兒子,看在他的麵子上,我沒起訴你,這並不代表你犯下的罪過就能被輕易的原諒,我聽說你信佛,聽過阿鼻地獄嗎?”

陳香凝用力的掙紮了兩下,我放開了她,轉個身在她麵前坐好:“你也坐吧,看你這雙老腿應該站不穩當了。”

陳香凝用手指著我:“你這麼對待一個長輩,你會遭天譴的。”

我哈哈大笑:“你說的真好,我張路就不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你應該不知道什麼是阿鼻地獄,我幫你解釋一下吧,阿鼻是梵語的譯音,是無間的意思,佛教認為,人在生前做了壞事,死後要墮入地獄,其中造十不善業重罪者,要在阿鼻地獄永受苦難。”

雖然我說的很嚴重,但陳香凝也不是吃素的,稍稍冷靜下來後,她跟我直接攤牌:

“你別用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來嚇唬我,張路,我要告訴你的是,隻要我陳香凝還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嫁入我們傅家,你要是願意沒名沒分的被我兒子睡,那我也管不著,我已經立下遺囑,我們傅家所有的財產,在我過世之後都會交給小川和曉毓的兒子來繼承,你休想拿到我們傅家的一分錢。”

有錢人最擔心的問題莫過於財產繼承,我微笑著點頭:

“這個主意很棒,我很支持。”

陳香凝接著說道:“強行打掉你的孩子,是我的主意,小川不知道這件事情,你也別用這個虧欠來捆綁我的兒子,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接受我給你的補償,好好過你的日子去。”

我側著腦袋問:“哦,還有補償,這麼說來,你是承認自己殺過人咯?”

陳香凝怒喝一聲:“胡說,張路,你別血口噴人,你現在若是離開我的兒子,補償款我會立即奉上。”

我挑挑眉:“正好我身無分文,對麵那家西餐廳真的很好吃,但是菜品太貴,我們老百姓根本就吃不起,這麼說來,我今天可以拿著你給的補償款去大吃一頓了,那你可得給我一個好的數字,我猜猜,你會給我多少,起碼要十個億吧,在我心裏,你的兒子可不止值十個億。”

陳香凝一拍桌子:“張路,你別太過分,最多五百萬,你要是願意,我等會就給你,你要是不識相的話,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我晃了晃手中的黑金卡:“據我所知,隻有五百萬身家的人可辦不了這張卡,老太太,原來在你心裏,你的兒子遠沒有在我心裏值價,那麼優秀的男人就值區區五百萬,真是少得可憐呢。”

陳香凝隱忍著內心的憤怒問道:“那你想要多少?”

我脫口而出:“我想要的是傅少川,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我會要他多久,也許我走出這間房就覺得他其實沒我想的那麼好,一甩手我就不想要了,也許這輩子我都不會膩煩他,而你呢,要是一不小心當了我的婆婆的話,我也會好好孝順你的,前提是你得對我很客氣。”

陳香凝再次怒斥:“你個沒教養的東西,你想跟我兒子在一起,做夢!目前的傅氏集團雖然是我兒子掌權,但公司是我的,我會寫好遺囑交給我的律師,所有財產都留給我的孫子。”

我很平靜的勸她:“你還是別這麼做,隻要有我在一天,傅少川就別想生下別的女人的孩子,我有這個自信牢牢的將你兒子抓在我的手中,你要是氣不過的話,你可以用小時候的方式將你兒子捆綁在你的身邊,最好是能強迫他跟別的女人生一個孩子出來。”

陳香凝憤怒到了極點,抓著椅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再次朝我揚起了手。

我長歎一聲,抓住她瘦弱的手腕:“老太太,都說了讓你別對我這麼不客氣,你倒是說說,我張路除了沒生在有錢人家之外,我到底哪裏不配做你們傅家的兒媳婦,你為何非得這樣處處為難我針對我,你難道不知道你親手毀掉的那個孩子,就是你傅家的長孫嗎?”

陳香凝惡狠狠的瞪著我:“我也跟你交個底,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生下我傅家的孩子。”

既然談不攏,我鬆開她站起身來:

“那就走著瞧吧,老太太,我溫馨提示一句,我張路不是個善茬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那人是誰。”

走出房間,我聽見陳香凝摔了房間裏的煙灰缸,傅少川在門口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整個人虛弱的靠在牆壁上,對著傅少川笑了笑:

“打成平手,你快進去看看吧,老太太氣得不輕。”

傅少川焦慮的看著我:“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來。”

我苦笑一聲,等他進門之後轉身朝著電梯走去,走出酒店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一股燥熱的風兒吹過,吹的我剛流過汗水的後背黏黏的,我拿著手機翻了很久的朋友圈,卻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最後隻好找齊楚出來陪我去喝酒。

齊楚見到我很吃驚的問:“你這是減肥成功了嗎?看看你這腰,掐手可握了。”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少廢話,這麼久沒見了,不請姐們去酒吧喝兩杯嗎?”

每次不開心我都會找齊楚出來,要麼是吃麻辣燙,要麼是去酒吧喝酒,其實在關河還沒找女朋友之前,我都是叫他作陪的,後來他對我表白,我就開始遠離他了。

我張路雖然花心,和無數的男人談戀愛,但我分得清什麼是友情,什麼是玩玩而已。

跟齊楚在一起最大的好處是,我隻要一沉默下來,他就會很識趣的閉嘴,我們兩個可以隻喝酒不說話,而且他的酒量特別好,不管在外麵喝多少酒,沒把我送回家之前,他絕對不會醉。

今天也不例外,我們安安靜靜的坐在酒吧裏喝酒,台上的歌手在唱著:

“今夜的寒風將我心撕碎,倉皇的腳步我不醉不歸,朦朧的細雨有朦朧的美,酒再來一杯。”

我高舉起杯,跟齊楚碰了碰:“來來來,酒再來一杯。”

台上的歌手目光一直盯著我:

“愛上你從來就不曾後悔,離開你是否是宿命的罪,刺鼻的酒味我渾身欲裂,嘶啞著我的眼淚。”

我大聲的跟著他一起唱:“我怎麼哭的如此狼狽,是否我對你還有些依戀,已到了盡頭,無法再回頭,我不是全都想過...”

唱著唱著,兩行熱淚忍不住的落下,齊楚遞了張紙給我,在我耳邊問:“路路,你是不是又失戀了?”

我噴了他一臉:“開什麼國際玩笑,這世上隻有老娘我甩別人的份,誰敢甩我?來來來,少廢話,你年紀長大一歲了,酒量和酒膽怎麼還變小了呢,一杯一杯喝太不過癮,吹瓶子吧,喝完這一桌子酒我們就走,快點喝,你個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