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傅總,你的吻技太爛了(3 / 3)

齊楚被我灌了好幾瓶酒,我們快喝完的時候,服務員給我們上了一個大果盤,我拉著服務員的手說:

“這不是我們點的,快端走。”

服務員大聲解釋:“這是我們的情歌王子送給你的果盤,他讓我告訴你,女孩子少喝點酒,別熬夜,早點回去休息。”

這個情歌王子管的還真多,我揮揮手:“去去去,你告訴他,老娘不需要他同情,不過這果盤我收下了,改天點他的歌,就當還禮。”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齊楚打著酒嗝對我說:

“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送你回去吧,你回家好好睡一覺。”

我摟著齊楚的肩膀:“哥們,姐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人給你五百萬讓你離開你喜歡的那個人,你會怎麼做?”

齊楚嘿嘿一笑:“那要看是什麼情況,如果我喜歡的那個人不喜歡我,那我肯定收下五百萬搖身一變成為高富帥,到時候還怕她不喜歡我嗎?如果她也喜歡我,那這五百萬就更應該收下了,然後告訴她,我有了五百萬就能養活你了,我們一起奮鬥,總有一天你的父母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我呸了他一口:“你個出賣愛情的慫蛋,活該你單身。”

齊楚指著我們麵前的這棟高樓說:“路路,你知道星城的房價是怎樣的嗎?在河西買一套房子四五千一平,在河東市中心買房,一萬多一平米,一萬多平米是一個什麼概念,這就意味著我不吃不喝,我需要兩個半月才能買到一平米房子,一年下來我分文不花全拿來買房,我也買不到一個廁所,我要想買一個七十平米的小兩居,要不吃不喝奮鬥二十年才行。”

我同情的看著他:“你早說嘛,早說我就收下那五百萬了,這樣的話,分你一半,你說好不好?”

齊楚腦袋轉的賊快:“你自己二百五就算了,別扯上我,算命的說過,我這輩子拚不起爹媽隻能拚盡全力,所以我要腳踏實地努力賺錢,總有一天我會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娶一個漂亮的妻子,生一個可愛的孩子,過平平凡凡的小日子。”

我豎起大拇指:“誌向不錯,齊老板,在買房之前我們先溜達溜達吧,去江邊吹吹冷風。”

齊楚沒好氣的回我:“大熱天的除了空調底下,哪裏還有冷風?”

我想回他一句,有的,我的心裏呼呼吹過的就是冷風。

雖然我自詡身手不錯,但齊楚覺得我是個女孩兒,每次和我出來一定會送我回家,這次也不例外,我挽著齊楚的胳膊給他講了一個關於撞衫的笑話,齊楚破口大笑:

“腦袋被門夾了的人才會跟富二代講道理,我跟你說,這個世界誰有錢,誰就是王道,沒錢的都是王八羔子土鱉一個,做啥事情都要求爹爹告奶奶,還被人從門縫裏瞧人,扁的連快門匾都趕不上,不過沒關係,有錢人也隻有一張嘴兩條腿,我就不信他們能把全世界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都糟蹋了去。”

走到家樓下,齊楚指著門口那輛車說:

“開大奔的,不錯不錯。”

我瞥了一眼,發現車裏坐著的人竟然是傅少川,而他也轉過頭來看我了,我緊巴巴的挽著齊楚,捧著他的腦袋猝不及防的親了一口。

齊楚當時就傻掉了,別看他平時說話嗲嗲的,還喜歡翹蘭花指,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

“路路...你...你這是...”

話沒說完,齊楚就被人拉開嘭的揍了一拳,我上前去拉他:“傅少川,你個鱉孫子,你有病啊。”

傅少川連揍了齊楚好幾拳:“敢動我的女人,你找死。”

齊楚都懵了,指著傅少川問我:“路路,他是誰啊?”

我把齊楚扶了起來,挽著他的胳膊回答:“這人是我的前男友,傅總,我來給你介紹喲,今天晚上齊楚已經對我表白了,他說要給我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我們倆生一個可愛的孩子,過平平凡凡的小日子,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齊楚差點就要說漏嘴,我瞪了他一眼:

“你個慫蛋,你二十分鍾前說的話你忘了?還是你想反悔?”

齊楚懵圈的點點頭:“我沒忘,隻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娶你。”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好啊,是個男人你就記住這句話,明天早上十點,我們民政局門口見。”

齊楚簡直嚇壞了,話都說不出來,我推了他一把:“你還不走,趕緊回去處理一下你的臉,我可不想讓別人笑話我,說我嫁給了一個五官不全的男人。”

五官不全四個字一說出口,我自己都被逗樂了。

齊楚還想多說什麼,傅少川又撲了過來,我攔住傅少川對齊楚喊:

“還不快走,你還想再挨兩拳嗎?”

齊楚突然衝上來擋在我麵前,雖然和傅少川相比,他矮了半個頭,但此時的鬥誌卻不輸任何人:“我不走,路路,我保護你,我不管你是誰,我們家路路既然跟你分了手,從此你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拿得起放得下,別為難女人。”

傅少川捏了捏下巴,眼看著他要放大招了,我趕緊將齊楚拉到我身後:

“明天民政局見,齊楚,你個慫蛋要是不願意的話,你就繼續在這兒杵著,你要是願意,那你現在立刻給老娘回家,找到戶口本養好你這張臉。”

齊楚怯生生的問:“路路,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呸了他一口:“沒出息的家夥,你再磨嘰兩句就是假的了。”

齊楚聽完撒腿就跑,一眨眼就沒人影了。

我拍拍手掌戲謔的看著傅少川:“傅總,你在我家樓下,等誰呢?”

傅少川輕吐一句:“等你,你去哪兒了?怎麼喝這麼多的酒?你這身子才剛好,你不要命了?”

我媚笑道:“我這條命要是沒了,你就算是盡了最大的孝道,況且我去哪兒做什麼,跟你傅總沒半點關係吧?難不成你還想和我逢場作戲?”

傅少川上前來握我的雙臂:“路路,你別這樣作踐自己,行嗎?”

作踐?

我冷哼一聲:“怎麼,你想把我這條命留著讓你家老太太作踐啊?很抱歉,那樣的屈辱我這輩子不會再承受第二次,傅總,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拜拜了您咧。”

我甩開他的手轉身要走,他從身後一把將我抱住:

“求你,別這樣懲罰我,也別這樣苦了自己,好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我就是不想苦了自己,也不想懲罰你,所以才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傅總,你剛剛也聽到了,我明天就和齊楚領證結婚,我的喜酒不邀請你來了,你隻值五百萬,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省著點花吧,傅少爺。”

我用勁從他的懷抱中抽離,轉身笑著看他那張難以言喻的臉。

“你家老太太花五百萬讓我離開你,你說說,她是多麼的用心良苦啊,你就聽媽媽的話,做個好孩子吧,雖然我沒見過你的未婚妻,但我想老太太的眼光差不了,聽她的準沒錯,說不定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能讓老太太抱長孫了呢。”

傅少川糾結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的神色:“一定要用這樣的話狠狠的紮入我心裏,你才會舒服嗎?”

我上前踮著腳親了他一口:

“這樣舒服嗎?”

傅少川伸手抱住我,將這個吻索取的更深了一點,路上偶爾走過的行人都發出嘖嘖的聲音,我不自覺的笑場了:

“傅總,你這吻技太爛了,沒意思。”

傅少川還要湊過來,我伸手擋住他的嘴:“不是我挖苦你,你知道我閨蜜的老家在哪兒嗎?她的老家有一種嗍螺,就是用嘴嗍著吃的田螺。這個季節的夜晚是吃嗍螺的時候,叫上三五好友,點幾瓶啤酒,簡直就是享受啊,這種嗍螺味香辣,加入紫蘇,香味濃鬱,不含泥腥味,嗍之肉出,讓人欲罷不能。”

傅少川很不以為然的丟給我一句:“你要是喜歡吃的話,我帶你去吃就是,管夠。”

我挖苦他道:“你以為人人都會吃嗍螺嗎?難不成你想要和小孩子一樣拿著牙簽把肉給掏出來吃?那就太丟臉了,不過傅總有空的時候多點幾盤嗍螺練練,有助於提高你接吻的技巧,不然就憑你這吻技,是個女人都會被你嚇跑的。”

看到他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我哈哈大笑:“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至於你能不能學會,就看你下不下苦功夫了,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祝你好運。”

我邁著大步往回走,傅少川緊跟了上來追問:

“你很喜歡吃嗍螺?”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個坑,我回頭俏皮一笑:“那要看跟誰,跟你在一起的話,無趣又乏味,再好的嗍螺擺在我麵前都讓人覺得寡淡無味的,不過要是換一個人的話,我還是挺期待的。”

我得意太過,穿著高跟鞋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此時一得瑟,腳下一扭,若不是他及時抱住我,我肯定摔的很難看。

傅少川也不跟我鬥嘴,抱著我直接進了小區走到電梯裏問我:

“你住幾樓?”

我嗬嗬一笑:“連你家老太太都知道我住幾樓,你竟然還好意思問,真是夠了,你放我下來吧,你就不用上樓了。”

傅少川不服輸的說:“我得上去,我要向你證明,我就算不用吃嗍螺,也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伸手去扭他的腦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今晚回去得趕緊洗個熱水澡好好敷個麵膜,明天漂漂亮亮的去民政局完成我的終生大事。”

傅少川目光如炬緊盯著我:“你確定要嫁給那個娘娘腔?”

我一拍他的胸口:

“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動不動就瞧不起人,傅總,你還是請回吧,我這個窮人的狗窩免得髒了您富貴人家的鞋子。”

在家門口站好後,我攔住了傅少川。

他捏住我的下巴:“別用這些話來激我,不管金窩銀窩我都不在乎,有你在,跟你睡狗窩我也樂意。”

我啐了他一口:“你覺得狗會願意嗎?”

傅少川從我的手拿包裏摸出鑰匙開了門,將我一把抱起,隨手關了門之後熟門熟路的將我抱進了臥室:

“若是單身狗的話,肯定不願意,但要是你,肯定願意。”

我咬著嘴唇擠出一句:“你罵誰是狗呢?”

傅少川在我嘴唇上輕輕咬了兩口:“等會你就知道誰是狗了。”

我還沒弄清楚自己怎麼就被他挖了個坑跳了進去,他的手卻突然解開了我的衣扣,我慌亂的抓住他的手:“傅總,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