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喬寶兒這才將注意力轉移,是司馬安發來的,【是不是君之牧把你帶了回去?】
司馬安很無辜地被兩位莫名保鏢強製拉走,直接送回了他司馬家,下車時,其中一位神色冰冷保鏢贈送了他一句,“別碰你不該碰的人,後果你們司馬家承擔不起。”
司馬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兩保鏢是君之牧的人。
【君之牧有沒有為難你?】
喬寶兒卻隻是很抱歉地回了句,【小學弟,對不住了,是我連累了你。】
司馬安的肩膀和胳膊被保鏢扣壓時,勒出幾片淤青,讓他有些吃痛,【我沒關係。】
【學姐,君之牧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是不是看見我拽著你不小心親的那一下,他一直都這麼強勢,你怎麼辦?】司馬安倒是擔心起她。
喬寶兒回了兩個陰鬱的笑臉表情,【老夫老妻,我知道怎麼收拾他】
司馬安看了她的消息,不由笑了,想想他學姐那性格也不是好欺負的。
之後的一周,喬寶兒偶爾跟宋萌萌她們發消息,盡管解除了所謂的禁足,她也沒有溜出去,安妮覺得她可能是想表現乖順一點,可事實上,喬寶兒在家這七天,君之牧就被迫在外麵酒店住了七天,有家歸不得的感覺。
“之牧,你像押犯人那樣押她回去?”陸祈南被拉出來陪酒,見君之牧有些陰鬱沉悶,多問了幾句,結果聽到了他們夫妻間的秘事。
陸祈南小心地詢問,“……然後她就把你趕出來了?”
君之牧拿著紅酒一口喝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的眼神很明顯。
陸祈南訕訕一笑,正經說道,“覺不覺得喬寶兒脾氣越來越大了?哎喲,我講的是事實,她剛認識我們的那時,她還挺好忽悠地,按我推理,應該是被你慣的……”
婚姻真是很奇怪的東西,尤其是他們這對老夫老妻,君之牧那難以接近的脾氣倒是耐心見長了許多,喬寶兒卻是越來越肆無忌憚。
簡單總結,就是君之牧自作自受。
當然,陸祈南沒敢說出來。
一下子喬寶兒就明白了,前麵那兩位強製扭送司馬安離開的保鏢是君之牧的人。
“你幹什麼?”喬寶兒臉上滿是氣憤。
君之牧的人下手根本不顧及輕重,隻知道要強行將司馬安拖走,停車場那邊已經有不少人看去,司馬安又羞又怒,遭受一頓無妄之災,他兩條胳膊還被擰得酸痛。
君之牧神色很冷靜,他冷冷的眸色打量著她此時焦急的模樣,一字一頓地開口,“……最好別跟他走太近,否則他會很倒黴。”
喬寶兒聽到他開口就警告,立即就來氣了,咬牙切齒,“君之牧,你別仗勢人啊,司馬安是我朋友。”
“他不是。”君之牧給了個貼標。
“你憑什麼又管我的交友權,君之牧你管的還不夠多嗎!”
喬寶兒氣極,就想踹他,可是君之牧沒有給她機會,他速度更快,像押犯人一樣反手扭著喬寶兒兩條胳膊將她拘住,讓她無法施展。
喬寶兒向宋萌萌抱怨過,君之牧是獨裁專製的法西斯,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他不給她上班,不讓參加外麵的活動,連兒子的生活都不讓她參與,最好一輩子宅在君家,喬寶兒就是喜愛熱鬧的性子,快要憋瘋了。
她的朋友,還要一個個祖墳刨了十八代,得到他同意之後才可以繼續交往。
“我放你出來三天,不是讓你出來見他。”君之牧似乎也努力讓情緒平緩下來。
喬寶兒雙手還被他反拘著,她氣急敗壞的冷笑一聲,嘲諷道,“我真是感謝你大少爺,願意施舍三天給我出來放風。”監獄都比她自由。
君之牧聽著她這樣的冷嘲熱諷,臉色也不由陰鬱了些,忍著脾氣勸了句,“喬寶兒,別跟我吵。”
誰知這句話像點燃了炮仗一樣。
喬寶兒怒不可遏,“我跟你吵,TMD是我願意跟你吵啊,你莫名其妙拘了我的朋友,你有尊重過我嗎,君之牧,我都不奢望跟你平等,想讓我什麼都忍氣吞聲,你作夢!立即馬上讓人放開司馬安——”
“……穿情侶裝,他還親你。”最後那句,君之牧有些情緒外泄,拘著她胳膊的力度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