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雁沒有說話，給青年的水杯接上水，而後將被子疊好放進衣櫃裏，又將床上的被子也疊好，從衣櫃裏拿出文胸，這才出房間去衛生間。
之前她是內裏真空。
以為林斌並未注意到，可實際上……
給林斌泡上茶，穆雁才在一旁坐下，客氣幾句後做了自我介紹。
林斌看著穆雁說道：“我叫林斌。”
穆雁神色沒有什麼變化，招呼著林斌喝茶，而後就……尬聊。
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很尬。
林斌都有些受不了了，摸出煙後詢問道：“我能抽根煙嗎？”
“可以。”穆雁笑著點頭，用一次性紙杯接了點水，給林斌當煙灰缸。
林斌點上煙後去了趟衛生間，仔細的查看一遍，有男士的用品，可無法確定是穆雁弟弟的，還是賀監的。
回到客廳坐下後，他故意多看幾眼穆雁，看的穆雁有些不自在的時候，他才裝出一副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樣子，連忙道個歉，解釋道：“穆小姐，我好像是見過你，你最近這一年是不是有去過中海的錦繡集團？”
“沒有呀。”穆雁搖頭，“我從來沒有去過中海。”
林斌看著她的眼睛，確定她不是在說謊。
“她沒有說謊。”林雲青突然出聲，也是非常的肯定，不過隨後又說道：“哥哥，不行就施展搜魂術吧，她有沒有說謊一看便知。”
搜魂術能隨便施展嗎？
林斌沒有理會林雲青，故意又多看幾眼穆雁，非常肯定的說道：“我一定是在中海的錦繡集團見過你，不會記錯的。難道是你的姐姐，或者是妹妹？”
“我沒有姐妹，隻有一個弟弟。”穆雁看了眼林斌，又招呼林斌喝茶。
林斌沒有喝茶，把煙扔進紙杯裏，而後拿起紙杯起身道謝告辭。
穆雁也沒有再挽留，起身送他離開。
“回去吧。”林斌笑著擺擺手，轉身進了電梯間，將手中的紙杯扔進垃圾桶裏。
不多時電梯來到19樓，電梯門打開，林斌就笑了。
今天的巧合有些多。
那兩個青年竟然在電梯裏，手裏都握著用報紙包著的砍刀，電梯門一開，二人就要出來，沒想到遇到林斌，先是一怔，而後臉上就都浮現凶狠之色。
“小老弟，來了呀。”
林斌咧嘴一笑，同時出手將二人又推進電梯裏。
嗶哩啪啦咚咚嗆……
當電梯下行到10樓的時候，鼻青臉腫的兩個青年跪在林斌麵前，笑得比哭還難看，討好道：“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放過我們吧。”
林斌靠在電梯壁上，說道：“和我說說穆雁的情況。”
兩個青年立刻急忙開口，電梯到一樓時沒有說完，就跟著林斌出來蹲在一邊繼續說。
一年前穆雁搬到這裏，先後找他們借過幾次高利貸，多的時候幾萬，少的時候幾千。
以前穆雁也有到日子還不上錢的時候，不過他們大哥會寬限三五日，但穆雁每次都能在寬限的時間內，連本帶利的把錢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