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知道自己關心則亂,導致功虧一簣,問道:“現在怎麼辦?”
“穿上衣服,我們離開這裏。”
兩人穿上衣服,隻帶上隨身的東西,快步走下樓。
巴西情報局的人坐在車裏,降下車窗抽著雪茄,看到廖飛和羅蘭下來,臉上露出笑容,朝著兩人伸手示意下,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羅蘭握著拳頭,恨不得上去給他一下。廖飛拉住羅蘭,道:“不用管他們,他們沒有威脅。”
巴西情報局的人走下車,明目張膽地跟在廖飛和羅蘭的身後,看他們往哪裏去。明顯就是警告他們,在巴西給我老實點,遊玩可以,要是搞事,當場拿下。
羅蘭看到身後跟著的兩人,總有種回去將他們打死的衝動。要是被人跟著,他們無法擺脫情報局的人,回到自己的車上,拿到武器。
廖飛並不急,仿佛散步一樣拉著羅蘭,等看到一趟公交車過來,廖飛立刻拉著羅蘭跳上車。
情報局的人想要跟上,可他們距離廖飛和羅蘭再近,也差著十幾米的距離,隻能眼睜睜看著汽車關上門開走。
“停下,停下。”兩名情報局的成員跟在汽車後麵大喊,可公交車可不慣病,沒在站點上就是不停。
廖飛和羅蘭站在公交車司機的身後,當公交車遇到紅綠燈的時候,廖飛突然摁下公交車的開門鍵。沒等車門完全打開,兩人就跳下車。
“混蛋!”公交車司機罵了聲,就沒有理他們。反正車票錢也給了,隻是下車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情報局成員攔了輛出租車在下一站之前追上公交車,將公交車別停,兩人跳上汽車。
“你們要幹什麼?”公交車司機鬱悶地問道,今天怎麼回事,竟遇到精神病呢?他不敢和兩人發橫,生怕遇到毒販,再把自己給滅了!
“剛才上車的那對亞洲男女呢?”
“在上個路口跳車了!”
“你看到他們往哪裏走了嗎?”
“好像是往北走了!”
“追。”兩人跳下車,朝著廖飛和羅蘭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廖飛和羅蘭在脫離公交車上的所有人的視野後,立刻掉頭往回走。去找他們的汽車。當快要走到放置汽車的那條街上時,廖飛拉住羅蘭,道:“等等。”
“怎麼了?”
“情況不對。還記得我們下飛機的當晚嗎?這條街上的人不少,而現在街上竟然沒有幾個人,恐怕有埋伏。”
羅蘭盯著周圍的人和建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道:“我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有可能敵人都在汽車的街上,他們應該是為了方便戰鬥,清空了這條街,我們走。”
廖飛帶著羅蘭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坐下來點了兩杯啤酒。傾聽著周圍人的談話。
外國人很喜歡泡酒吧,酒吧就像是我國古時候的茶館,有很多的消息。人們在酒吧裏高談闊論,說著各種有趣或是無趣的新聞,當然也提到附近街道的事情。
從旁邊的人口中得知,二十多名武裝槍手在幾分鍾前趕到,驅散了街道上的人,然後埋伏起來。附近的人都知道這事,通知親朋好友不要走這條路,導致過往的人急速減少。
羅蘭不禁佩服廖飛的觀察力敏銳,要是貿然地走過去,兩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武器,被二十名武裝槍手包圍,在二十多把AK-47的掃射下,就是神仙下凡,也得打出滿身的槍眼。羅蘭問道:“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將車放在那裏,連巴西情報局的人都不知道。”
“是我的失誤,租車的時候沒有化妝。肯定是榮昌知道了我們可疑,通過當地的黑社會來查我們幹了什麼。要知道在這裏,黑社會可比情報局有效多了!沒有人敢知道情報而不告訴黑社會。雖然我們租車的身份和來的不一樣。不過黑社會可不講究證據,加上榮昌從我們用現金的手段來看,就知道我們不願意暴露出自己的行用卡信息,也就是說我們的可能性非常大。租車公司的汽車為了防盜,車內都安裝GPS,隻要定位,輕鬆就能找到我們的車子,來個守株待兔。”
“這麼說我們暴露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過這是事實。榮昌隻要看到汽車的GPS數據,看到之前走的線路,立刻知道我們就是開槍要殺他的人。”
廖飛和羅蘭的處境很糟糕,貓鼠遊戲的身份已經對調。原來是廖飛和羅蘭要殺榮昌,現在倒好,變成了榮昌讓黑社會、毒販追殺他們。而且廖飛和羅蘭的困境很大,他們將CIA的人給誤殺,很快CIA的人也會加入到這場追殺遊戲中。當然,就算是沒有誤殺,他們為了得到榮昌的情報,為了保護榮昌的安全,也是會追殺廖飛和羅蘭。最煩人的還有無孔不入的巴西情報局,這三夥勢力都要找到廖飛。簡直有種讓廖飛和羅蘭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