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廢話,他精心選了一處十分隱秘的樹叢中,放下暈迷的女子,她的頭發散亂的披散在厚厚的落葉上,麵目平靜。夜越輕車熟駕的解開了她的衣裳,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布兜,而那件淡黃色的上裳被他心急脫退在女子的腰間,他喘著粗氣,一雙顫抖的手攀上了兩隻隱藏在迷霧中的小白兔,透過麻軟的沙織布兜,感受著別樣的滋味。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朦朦朧朧如入雲端,小白兔不甘心的在手中來回擺動。如果老頑童偶然間經過看到這一情景的話,一定要大聲讚歎:“哇,老子碰到人才了,這臭小子還真是練‘左右互搏’的最佳人選啊。”
“啊……”女子終於從這雙邪惡的手中蘇醒,她張著小嘴,爆發出一聲發自內心恐懼的尖叫聲。可是她顯然沒有想到這聲尖叫就像迷藥一般讓夜越的呼吸變的更粗重,手上活動的頻率更迅速,全身代謝更快。她想要掙紮但是全身用不出半點力氣,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這個惡人點了穴道。
夜越先不急著解開那件白色的輕紗,這是他一貫的特色,他認為衣服可以讓自己感覺更刺激。這件布兜就像一層窗戶紙,隻要他想捅隨時可以捅破。他將的臉靠上了女子滑嫩的臉頰,用垂下的頭發輕輕的撫mo著她的俏鼻,還有那雙微微泛紅的耳朵。
女子喘著氣腦子出於缺氧狀態:“惡人……”在她的詞典中最惡劣的詞恐怕就隻有這一個,後麵不知道該說什麼,到了這般田地她還能說什麼。她哭了,是因為疼痛而流淚?是因為不能掌控自己命運而流淚?還是為自己的貞操馬上要失去而流淚?
淫賊笑道:“我的小仙子,我要不要將你身上的穴道解開呢?我想那樣會更有趣,更刺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片刻的停息。
夜越終於將那隻帶有侵略的手伸向了女子的下方,他沿著裙子的內徑一路往上攀岩。整個裙子慢慢的向女子腰際靠攏,快到了就快要到了,他的內心在呼喚在呐喊,千萬個細胞在瘋狂的助威。
但是往往事與願違,從來沒有失手的他,今天也隻能敗在自己的時運不佳上,不是因為來了護花使者,也不是因為他今天身體不好,更不是因為她長的不行,而是晴空霹靂,對這晴朗的天空中居然出現了一道閃電,這道閃電不偏不倚,不早不晚,正正的轟在了他的頭頂上,任憑夜越反應再快輕功再高,對這道突如其來的閃電也是無能為力,或許是上天也看不下去了,上天都不想讓這樣美麗的女子遭到如此無情的摧殘。
他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在給我一點機會,哪怕是隻有一刻鍾,我將完成一個讓我死的理由,可是這個機會卻被突如其來的閃電打斷破壞。
我們都知道,被雷結結實實的劈到,不死也得變成灰,除非你是任我行,真的會吸星大法。但是如果沒有偶然的話這個世界也會變的過於蒼白,無趣。更重要的是也不會有這本小說中的主角。
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大家,是得,他奇跡般的蘇醒了過來,剛才隻是短暫性的休克,嗯,鑒定完畢。
當他的意識回歸本體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看看旁邊那個小妞是否還在身邊,真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家夥呀,命都快沒了還能顧得上這個,他想要扭動脖子,用了吃奶的勁兒卻動不得分毫,隻得作罷,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死。他笑了,看來老天還是仁慈的。
可是雖然夜越的身體暫時還不能行動,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聽覺,隱約間好像有陣陣喊叫聲從東南麵緩緩傳來。
夜越心中一涼,如果這個時候被隨便一個有思維的動物找到這裏的話,那自己這條小命豈不是活不長矣?心中幹著急,頭上狂出汗也一點問題都解決不了,他依然不能移動分毫。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應該在這個方向。”一個人興奮的大聲叫道。
這個人也許是追蹤高手吧,漸漸的朝案發地點挨了過來,夜越皺著眉頭,心中大恨,雷電你真是害人不淺,早不劈晚不劈,偏偏在老子玩女人的時候來這一套,難道這就是報應?不,我從來不相信世間有什麼報應,如果有報應的話那些搶劫的人憑什麼就可以逍遙法外,早知道就不做什麼采花賊,改做江洋大盜了,偶爾兼職一下亦可以吧。隻感覺身體的力量被一絲絲的剝離,意識漸漸的模糊,如果有一個美女的仙女站在我麵前,我不會不珍惜,讓她滿意是我的宗旨,讓她快樂是我的義務,永別了,那個不知名字的女子,永別了,這個充滿了美女的世界。他隻希望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陰曹地府,最起碼這樣可以免去挨刀的疼痛,隨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