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從木窗上斜斜的照射了進來,眾小鳥站在院內的那兩棵梨花樹上嘰嘰喳喳的唱著不知名的小調,夜越睜開了眼睛,看著明媚的陽光,聽著雜亂的嘰嘰聲,他斷定這裏一定不是傳說中的陰曹地府,難道自己被好心人所救?或者是因為自己長的帥,而且救自己的人正好是一個多情的MM?又或者自己的狗屎運實在太好,碰到了千古第一仁慈的救世主?
管他呢,反正自己還活著,活著就可以出氣,活著就可以玩女人,活著就意味著可以繼續幹這份十分有前途的職業——采花浪人。
夜越斜眼看了看蓋在身上的被子,這被子通身淡粉色,繡著一些小巧的花紋,上麵還時不時的飄出陣陣熟悉的女子香氣,這無疑是一個女孩子的被子。什麼?你偏說是男人的被子?但是恭喜你打錯了,根據概率學存在的可能性隻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也就是說,這是男人被子的唯一合法解釋是——他是東方不敗叔叔。夜越打了個寒噤,阿彌陀佛,觀音姐姐保佑,千萬不是東方先生。
PS:我們不屑於這種巧合,所以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會發生了。
隻是自己還是和上次一般,脖子連扭動一下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呆呆的望著床兩側的青絲帷帳,透著一股神秘,與未知,出於職業習慣,他認為這個女子的品味還算不賴,最起碼能評一個A+級別的水準。夜越不禁興奮起來,他想著等自己的身子好了以後如何去報答這個女主人,當然這裏的“報答”是要上雙引號的。
“吱呀呀……”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夜越盡量斜著眼睛望向門口,他帶著五分期待,五分緊張,想要看看這個房間的主人到底何方神聖。
進來是一個女孩子,夜越迅速的作出的判斷,長的一般般,和那個在湖邊碰到的女孩相差相當的大,他輕輕的歎了氣,雖然這個女子有一張清秀碧玉的臉和長長睫毛下一雙大大的眼睛,但是她還是太嫩了一些,或許再大些會有所改善吧。
那個女子看到他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自己,開心道:“啊,醒了夫人……小姐他醒了。”說著激動的推開房門跑了出去,門還在那裏來回的扇動。
夜越暗道:“自己又不是她老爹,怎麼自己醒了以後她這麼激動?”他沒有多想,但是又得到了一個期盼性的命題,這個小姐到底長的怎麼樣?是高是矮,是肥是瘦?出於采花賊的習慣他的思維向來如此。
急匆匆的腳步趕入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中年婦女,“我靠,不會是自己長的太帥,這個老婆娘看上自己了吧,那自己也太哀了。”夜越在心中肺腑道。不過細細看來這個中年除了有些老以外,卻十足是個美人胚子,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女吧,可是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麵,或許是“那個”的女人太多忘掉也在情理之中。
那個夫人一臉慈愛道:“好多了嗎?可把人擔心死了。”說著哭了起來,可以用泣不成聲來形容,旁邊的那個女子低聲勸慰著。
夜越暗道:“難道自己來到了青樓?這也難怪,否則怎麼會躺在一個女子的閨床上呢。可是她為什麼這麼激動?一定是搞錯了。”但是那個老婦人看起來端莊大方,夜越又搖了搖頭。他想說些話問問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可是喉嚨堵塞哪怕連‘哼’一聲都不行,夜越著急萬分,不會是自己被雷劈成殘廢了吧,那下輩子怎麼辦,我的崇高職業難道就這樣被擱淺了嗎?
那婦人好像看出他驚慌的神情,用手帕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珠,哽咽道:“沒幹係的,張大夫已經過來給你把過脈,說你現在身子虛,隻要再過些時日就會好了。”
夜越心中寬慰了少許,還好隻是暫時,他閉上了眼睛又想起了那道詭異的雷電劈在他身上時的感覺,那個時候隻覺的全身酥麻麻的。
那婦人看他閉上眼睛還倒是累了要休息,跟旁邊的那個女子,也就是剛剛跑出去報信的那個女孩子說道:“我先出去了,你留在這裏好生照顧,有什麼情況通知我。”那女子應聲點了點頭。
夜越還在腦海中苦苦冥思著那天的整個過程,可是除了一麻就暈再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當下他把目標放在了那個女孩身上。
可是他不能說話,隻能默默的打量著她,這個小姑娘,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紅色衣裙。根據夜越以往的經驗,這種布料不是沙織就是細綢子所製,看來這家人還算富裕。夜越胡思亂想的好一陣子閑著無聊又睡了過去。
睡夢中他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美麗迷人的夜色,他背後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了兩隻白色的翅膀,他扇動著雙翅在夜空中翱翔,他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什麼地方,但是心中卻斷定他的目標是月宮,可以和嫦娥姐姐在一起這是他童年的幻想,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采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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