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哲翻閱完之後便把慈航劍典歸還給了梵清惠,慈航劍典雖然也算一門絕學,但對他現在的武功並不會有多大提高,所以學不學都是一樣。
他並沒有馬上放梵清惠和師妃暄離開,而是安排兩人就在軍中大營住下。
梵清惠雖然內心有些不安,卻也沒有反駁,她生怕被吳啟哲看出什麼問題。
到了這天夜晚,吳啟哲悄悄來到了梵清惠的大帳。
吳啟哲剛一進帳就被梵清惠發現了。
“不知皇上深夜造訪,所為何事。”梵清惠一張玉容依舊古井無波。
吳啟哲此時在打量梵清惠,卻覺得麵前的女人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無限的綺思遐想。
但見她雲狀的發鬢上橫著一支玉簪,精致的臉蛋,眉目如畫,晶瑩雪白的肌膚,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優雅卻有帶點嬌慵的動作,更使人迷醉其中。
“朕很好奇,齋主你把劍典借我翻閱到底是抱著何種目的?”吳啟哲目光打量著梵清惠的迷人身段。
梵清惠歎道:“為什麼貧尼一番好意,卻總是被人誤會。”
“說這話,你不覺得可笑嗎?”吳啟哲冷冷看著梵清惠。
“即便有什麼目的,貧尼不是落空了嘛,皇上的武功境界遠高於寧道兄,心境不是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嗎?”梵清惠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這麼說來,你還真是不懷好意。”吳啟哲笑眯眯的看著梵清惠。
“皇上既然既然非要這麼想,貧尼也無話可說,但眼下天下一統之機在即,貧尼有豈會做出這般有損黎民蒼生福澤的事情。”梵清惠喟然長歎,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
吳啟哲上前幾步和梵清惠一雙清麗明亮的眸子對視,從對方的鳳目中看不到任何眼神的閃躲和緊張,旁人看了隻覺得她問心無愧,甚至會自問怎麼會忍心懷疑對方呢。
他心中冷笑,也不得不暗讚一句梵清惠真是好演技,比起她來師妃暄確實還差得遠。
吳啟哲上前一把抓住梵清惠的皓腕,掌心微微用力。
梵清惠黛眉微蹙,俏臉上浮現一抹驚異,難道這昏君竟然想在中軍大帳對自己做什麼,麵色肅容,一副淩然不可侵/犯的模樣,輕喝道:“請皇上自重,貧尼是出家人,如果皇上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那貧尼隻有一死以證清白。”
“梵齋主說笑了,朕怎麼舍得把你逼死。”吳啟哲隨即放開了梵清惠的皓腕,但不得不說對方手腕的肌膚當真是細膩/爽/滑,猶如初生嬰兒一般嬌嫩。
吳啟哲剛剛握住梵清惠的皓腕自然不是單純占便宜而已,而是在梵清惠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已經把一絲天魔真氣注入對方體內,待會可就有好戲看了。
他在梵清惠對麵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方。
梵清惠看著吳啟哲也不離開,就隻是坐在對麵,頓生疑惑,隨口道:“如果皇上沒事還請離開,貧尼還要打坐,不習慣有人在一旁看著。”
吳啟哲笑道:“看來齋主的禪定功夫還不夠啊,朕聽說如果是得道高僧即便是身處鬧市,打坐三天三夜也可絲毫不被周遭環境所影響,而現在光朕一人便可以影響齋主的禪心,看來齋主的佛學修為還不到家啊。”
梵清惠不為所動,閉上眼睛,靜心入定,她不相信吳啟哲會在這裏守一個晚上,要是真敢做什麼,自己放聲呼喊就是了,讓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他們效忠的君主是一個多麼荒YIN無道的人。
隻不過梵清惠的想法有些想當然了,軍營的士兵都是對吳啟哲奉若神明的鐵杆擁護者,又豈會因為區區一個慈航靜齋齋主而反對他們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