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紅耳赤的慢慢站直身,剛想辯解程嘉逸就走了過來,拽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他走得快而急,我步子小,又穿著高跟鞋,磕磕絆絆的被他帶著往外走。剛到門口溫承和追了出來,叫了他的英文名字:“Kive,是誤會,她隻是在幫我擦身上的水漬!”

程嘉逸罔若未聞,把我扔進副駕駛後鎖上門,一上車就猛轟油門,車子歪歪斜斜的走了半圈,最後停在郊區一片被廢棄的工廠前。

他解開安全帶,惡狠狠的看著我:“原來你說的會所是學校,說的寫論文是勾引男人!”

我隻看著他,沒接話,在想是解釋還是索性攤牌。

這顯然激怒了他,他一個跨步從駕駛位跨過來,蠻橫的坐在我身上。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說話!為什麼騙我在學校,為什麼要關手機,我明明說我五點去接你的!”

我在他憤怒的眼神裏看到了一個渺小的自己,也看到了一個痛苦憤怒的他。我本該哭的,最差也頂多是心若死灰麵無表情,可我竟然笑了。

而這笑顯然激怒了他,他連啃帶咬的霸占住我的嘴,夾住我的腿,一手控製住我的胳膊,一手去掀我的裙子。

這可是荒郊野外,又是在車裏,我連抓帶撓的去推他,可他還是硬生生的抵了進來。

疼,我掙不脫,隻能去咬他肩膀,又扇他耳光,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反而更大力的撞擊我。

後來我索性放棄了掙紮,睜著眼睛看著車頂的某個點,眼淚漸漸流了下來,染濕了頭發。

許久後,他悶哼一聲,起身後抓了一大把抽紙遞給我。

我坐起來慢慢擦幹淨,又穿上衣服,而他坐到一旁抽煙。

我從他煙盒裏也拿了根煙,也不點燃,就那樣揉撚著,隨後握成碎渣捏在手心裏。

“分手吧,這次我是認真的。”

他不耐煩的轉頭看著我:“我說過的,不能提這兩個字!”

我不接話,自顧自的說我的:“我去過成都找你,聽到了你和許家彰的談話,也看到了被動了手腳的合同。所以我也知道了你不愛我,你接近我不過是想搶走我家的公司,如今你目的就快達到,又何必再和我眼吃醋憤怒的戲碼。”

他微張著嘴,表情錯愕了幾秒,又很快恢複了平靜。煙卻很久沒抽,燃上來的煙燙到他的手他也沒察覺,或者是察覺了也沒管,直到煙灰自己熄滅。

他久久的看著我,喉結滑動了好幾次,卻什麼都沒說,低頭把煙扔出窗外後才說:“所以最近幾天你是在疏遠我?”

我笑了:“你該慶幸我還有理智,沒下藥把你毒死,沒用刀把你砍死!”

“所以你去勾引男人,想靠他們翻身把我虐死?”

我也不否認:“以後再見就是仇人,我不會對你推心置腹。”

我說完就去推門,他沒攔我,我本該慶幸可心裏卻滋生出失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