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的沒愛過,才會連挽留假動作都沒有。
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邁得更堅決了,走了幾十米後他問:“你真要分手?”
我沒理繼續往前走,他又說:“你就不想知道我算計你的理由?”
我停下腳步頭都不回的說:“想知道,但不用經你之口,因為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這次他沒再搭話,而是啟動車子掉頭離開,衝出去幾百米後他又倒車在我身邊停下:“上車,我們回去再說。”
我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他又開到我身邊:“合同的事確實是我做的,我沒什麼可辯解的,但好歹是我把你帶到這兒的,你先上車,我們回去再說。”
幾分鍾後他又說:“你真不上車?如果你出了意外那別怪我!”
我回頭瞪他:“這世界最壞的人就是你,離開你身邊我才安全。而且你放心我不會如你所願去死的,死了倒是如你所願,我會活著慢慢的折磨你!”
他還想說話,我歇斯底裏的衝他喊了句滾。
至此,似乎耗盡了他的耐性,他猛踩刹車離開。
這片區在十年前都是工廠,因汙染過大被關閉,十年過去依舊荒無人煙,也沒什麼路燈,我把手機開機,借著亮光往回走。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給自己壯膽,可走著走著我腹部突然隱隱作痛,隨之有東西往下流。
我起初以為是來月經了,可當疼痛越來越劇烈時我才意識到沒這麼簡單,我掏出手機剛想打倆網約車,就看到有車朝我開過來。
我一手捂肚,一手揮著,黑色的越野車在我麵前停下了。車窗搖下,竟是溫承和。
“你怎麼會來?”一開口才發現聲音都在發抖。
“Kive讓我來接你。”
聽到是程嘉逸的示意,我微微一愣,退後了兩步:“你走吧,我不會和與他有關的人打交道。”
他看了我兩眼,徑直下車,把後座的車門打開示意我坐進去。“你手抵著腹部,額頭在冒汗,連站都站不穩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我沒有!我很好!”我說著往前走去,卻被溫承和強行塞進車裏。
我掙紮,他說:“如果你們是因為我而吵架,那我作為罪人送你回去是應該的,就當給我個賠罪的機會吧。”
腹部又是一陣激烈的疼痛,還有某種下墜感,我忍不住呻-吟一聲。溫承和沒再說話,點火、倒車,朝醫院走去。
快到醫院時,我已疼得滿身大汗,但還是顫著聲說:“今晚的事別告訴程嘉逸。”
他半響才問:“能問為什麼嗎?”
其間複雜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隻好說:“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他默了默,說了聲好。
他把車開到醫院大門口就抱起我往急診室跑,溫承和說了遍症狀後,醫生排除了闌尾炎和腸胃炎,倒是問我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想了想,說:“月初,1月初。”
“那快兩個月了,不會是懷孕流產或者宮外孕吧?”醫生說著讓護士打電話通知婦科部的醫生,我被推去B超,醫生拿著探頭往左幅一壓,我疼得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