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看了!”梁雨純穿著性感比基尼,饒是誘huò地出現他麵前。伸手拿過望遠鏡,坐在他身旁。

“就像當初趕走我跟媽媽一樣,她的狠毒,無人能敵。就算你,我,所有人都死在她麵前,她都無動於衷。姐夫,她是比毒蛇更毒的女人,她沒血沒肉,她沒有心!她不止六親不認,還能喝你我的血,鞭我們的屍,她是個妖女!”

梁雨純深深看著喬晟燁,既貪戀,又畏懼,清純的臉上,寫滿了怨恨。“從跟你結婚的第一天起,她就在騙你。她拿你當踏板,來躲避我媽。然後一腳把我們踢開,帶著你的孩子,跟別的男人鬼混!不記得,她害你多慘了嗎姐夫?她把你的孩子害死了,她還上過手術台打算把這個孩子也殺死。她害你失去未婚妻,害你痛苦,害你被所有人嘲笑,害你人不人鬼不鬼,這些,你都忘了嗎?”

喬晟燁微微抬頭,看著梁雨純‘啪’將望遠鏡狠狠摔在地上。突然上前抱住他,想用火熱的嬌軀溫暖他。“姐夫,她逼瘋了我媽,她逼瘋了我媽媽!不要心軟,不要原諒她,不要把爸爸還給她。我要讓她一無所有,我要讓她為傷害你付出代價!”

“雨純……”

“燁……”她顫抖擁著他,深情喚著。

半響,喬晟燁突然一個翻身,把梁雨純壓在身下。聽著她‘怦’‘怦’的心跳,悄然勾起她下巴。

“你說的對,她是個毒蛇一樣的女人。”

“她不值得你愛!”

他對她笑靨如花,妖冶的勾人心弦。可轉瞬,溫柔的雙手卻無情捏緊,鉗痛她下巴。“她是不值得我愛,你,更不值得!”

“姐夫……”

“如果不是她,你不會出現在這裏。因為連暖床,你都不配!”

“我……”

“如果有本事,就別依靠我。想來依靠我,就閉上你的嘴。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知道嗎?”

他悄悄告訴她,那般致命的溫柔,極致的可怕。驚的梁雨純當即呆怔,不知該如何圓場,隻有被他粗暴推開,毫無招架的能力。

“你已經失去礙眼的資格了,滾!”

那個“滾”字,雲淡風清,卻狠戾如箭,令梁雨純在他一如既往撒旦的笑容下落荒而逃。不似江子涵那麼來者不拒,這個男人,無情起來,簡直不是人!

“蠢女人!”

喬晟燁扯鬆領口,喉結一動。繼續坐在那把椅子上,坐在斑藍色的太陽傘下。遠遠地看著那條小船,目光如炬。

除了他,沒有誰可以恨她……

恨她,也是他一個人的權利,是他一個人的!

……

淺海的海麵上,揚起了風帆。梁雨宸劃著槳,坐在船頭。呼吸著海風,嘴角揚起抹淺淺的笑。回頭看向北辰冥,還是庸懶躺在那裏。騙她來浪漫遊船,結果是她劃船,他自己卻像懶豬一般睡在那裏,一個人霸占了整條船。

“親愛的,我猜你大概已經享受夠了吧?”她揉著眉梢,伸腳碰了碰他。把腳趾噌向他鼻孔,戲謔啟唇。

半響,北辰冥果真緩緩睜開了雙眸。深綠的眼眸,猶如一簇法老王的魔咒,漂亮的光焰攝出來。慢慢把臉轉向她,他雙臂枕在頭下,邪魅看向她,像剛活過來一樣渾身灑滿了詭譎的光……

“那麼,或者來劃船,或者下去喂魚。”她將木槳遞向他,幽雅靠後,“你有權上訴,但恐怕沒人願意聽。”

北辰冥渾身邪味濃重,雙眸含笑,靜靜看著她。任船飄在海麵上,和她頭朝尾,尾朝頭,那般上眼對著下眼,隻差長睫毛沒糅合在一起。

“去!”

梁雨宸向他唇上輕吹一口氣,他卻笑的愈邪魅。

“你又耍無賴?”她細致盯著他眉眼,張開嘴,咬了口他額頭。可北辰冥卻突然笑起,驀地一拉,將她拉進懷裏。然後一個翻身,把她製服在身下。任小船左右搖擺,上下浮沉,微微滲進了水。

“丫頭,你剛剛在勾引我?”

“……”

北辰冥不管她的小嘴,吐出來的是什麼,一律視為欲擒故縱。“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想成為我的人?”

“……”

“雖然還不到時候,但你有這個要求,我沒理由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