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暖——
“慕衍深,以後我們要是有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小名就叫暖暖。”
“不好聽。”
“哼,反正我喜歡。”
是誰曾在他懷裏眉目染悅,輕聲呢喃,如今曆曆在目。
……
這是喬清歡在夜色工作的第三個晚上。
經理匆忙趕來,扔下了一句話,讓梁情和她都震驚了。
“清歡,有人點了你的酒,快去送!”
點她的酒?
可她才來兩天,都是跟著梁情賣酒,怎麼會有人專門點她呢。
“梁情你跟著做什麼!”
“我……”
梁情語塞,清歡才來又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和經理起衝突,可是她不放心啊。
喬清歡把酒放在盤子裏後,笑道:“沒事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點了她的酒,但這是好事,至少她能賣出酒了,沒有梁情幫她,她也可以的。
“恩,要是有事就大叫。”
“好。”
經驗不足,但常識還是有的。
清歡端著酒,去了那指定的包廂裏,象征性的敲了敲門,就進去了。
可是在看清包廂裏的男人長相時,盈眸中泛起一抹漣漪,這人不就是那晚上開車跟著她的男人麼?
雖然隻見過一麵,可清歡對男人的那雙深黑色瞳孔太過熟悉了,就好像似曾相識,卻又不自知。
“喬清歡。”
她的名字,從他薄唇之間溢出,嗓音中染著的暗啞,透著薄涼之意。
清歡抿唇點頭,卻不敢再抬眼去看他,隔著幾米的距離,她都能感受到來自這個男人身上不言而喻的威懾力。
慕衍深重瞳眯著,凝著眼前的女人,她就站在那裏,不敢動,眸中微微的怯弱,沒有絲毫的掩飾。
那種陌生的害怕,是裝不出來的。
“過來。”
僅此兩字,卻讓人聽了心顫,不單單是因為畏懼,還有那種莫名的情愫,讓清歡迷惘,可腳步卻不聽使喚的朝那人走去。
深黑色的瞳孔從未離開過她,即便是低著頭,清歡也能感覺到那目光在看著她。
她屏氣,在桌子前俯下身子,開了酒,在杯中加了兩塊冰,酒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杯中。
這一係列的動作並不熟絡,但至少沒出什麼差錯。
這包廂安靜得出奇,隻有他和她兩個人,清歡倒完了酒,就想起身離開。
剛轉身要走,身後那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冷肆幽幽傳來:“急著走,嗯?”
這次她是聽出來了,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是點她酒這麼簡單。
“這位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沒有回頭看他,隻是出聲詢問。
就算有需要,也是她滿足不了的,她隻是個賣酒的人,並不是陪酒的人。
聽到那走近的聲音,清歡眸子一顫,能感覺到男人靠近的氣息,回過頭卻已經晚了,那人和她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之間。
昏暗的燈光下,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的那抹猩紅,心一緊,腳步連連往後退。
他卻步步逼近,直到女人的身子抵到了冰冷的牆麵上,再無退路。
抬眸的那一刻,男人的氣息壓迫而下,有力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雙目相視,她眼中的慌亂,他眸中的深諳,在這一刻就此靜止。
左心房的位置,跳得好快,從未有過的感覺,竟然會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帶給她的。
“顧歡顏,你真狠。”
你比任何人都要狠。
“什麼……”
清歡還沒問出口的話,已經被男人傾覆下來的吻,給盡數淹沒。
她瞠目,唇上的溫度,有些溫,有些涼。
喬清歡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吻了。
而且還是以這種無法逃脫的壁咚姿勢,一雙盈眸睜大,卻是身子像是不會動彈了那般怔在原地。
她是怎麼了,為什麼竟然沒有絲毫想要推開這個人的衝動呢。
明明,不該這樣的。
那吻越來也深,甚至帶著幾分懲罰性,桎梏住她腰身的大掌緊扣的力道也越來越深。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