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夏美,如果沒再談戀愛,你為什麼要每給我寫一封情書呢?”
“那是你逼我寫的,我也不想啊。”夏美看到幸村沉下來的臉色,趕緊轉移話題,“再了,這世上每給你寫情書的姑娘多了,不代表她們全在和你談戀愛啊。”
“那些信,我從來都沒有看過。隻有你寫給我的信,我一字不落地看完了。你,我們這樣還不算是談戀愛嗎?那要怎麼才算是呢,要我當著爸媽的麵吻你嗎?”
“哥哥,你瘋了,被聽到就完了!”夏美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人走過,這才放下心來。
“那你,我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是是是!”夏美趕緊承認,“我們確實是在談戀愛。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媽媽啊?”
幸村無奈一笑道:“不是我主動的,是媽媽問的。她看出來了,我不像一開始那麼對你冷淡了,所以感覺到了什麼,就來問我了。我不想隱瞞,所以全都了。”
夏美有些忐忑不安,試探著問道:“那,媽媽是什麼反應啊?她是讚成還是反對啊?”還沒等幸村回答,她又立馬沮喪道:“不用,媽媽肯定是反對的。她一直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肯定不希望我和你談戀愛的。你看她今對我的態度就知道了,她肯定生我氣了。”
幸村有些調皮地捏捏夏美的鼻子,問道:“那你準備怎麼樣,為了媽媽的疼愛,放棄我嗎?”
“我,我舍不得。”夏美看看幸村的臉,越看越舍不得。這麼漂亮的臉孔,好不容易到手了,怎麼可以再拱手讓給別人呢。一想到幸村不要她了,轉身摟著別的女生,對她好關心她,捏她的鼻子,甚至和她接吻時,夏美就嫉妒地快要發瘋了。
“可是,我也舍不得媽媽啊。”
“不要緊,媽媽不會失去的。媽媽還是媽媽,隻是現在媽媽有點不能接受,得給她一點時間罷了。當初,你連我刻意的冷淡都能化解,那麼現在,對媽媽這點怒氣,難道你搞不定嗎?我這麼難追你都追到了,我相信你一定會重新爭取到媽媽的。”
夏美咯咯亂笑起來:“哥哥,你臉皮真是太厚了。誰是我追的你?我什麼時候追過你了,你倒是看。”
“沒有嗎?我發現,你經常會偷看我,借問題目來我房間看我,這難道不算是接近嗎?”
夏美無語了:“哥哥,你要這麼的話,那我應該也是故意讓什麼東西咬傷我,然後逼得你緊張不已,然後才向我表白的,是不是?應該,柳學長的戲也是我讓他幫著演的,就是為了逼你就犯吧。”
“真是沒想到,原來為了追到我,你努力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好吧,為了你的這份心意,我決定了,我要……”幸村著,就慢慢地向夏美湊了過去。
------------------------------------------------------------------------------
不會玩得這麼大吧!夏美的心裏在尖叫,看著幸村越來越湊近的臉,夏美的心也越跳越快,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大聲。夏美發現,自己對幸村的吻,其實是有期待的,雖然知道在家裏接吻很危險,可是越是危險就越刺激,她就像一個冒險者,等待著刺激的一擊。
隻可惜,幸村卻是一個理智型的家夥,他把頭湊近到離夏美的臉隻剩下三十公分的時候,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輕咳幾聲,笑道:“算了,還是不要了,一會兒要是讓人看見了,會引起山崩地裂的。”然後,他有些壞壞地問道:“你怎麼了,看上去有些失望啊,是不是不高興了?”
“誰的,我高興得很!”夏美一把堆開幸村,大踏步地走了。幸村也沒有追上去,看著她驕傲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家裏的氣氛總算還是正常的。雖然媽媽多少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太過表現出來。她甚至都沒有把這個事情和幸村爸爸。年輕人之間談戀愛,以後怎麼樣還不知道,還是順其自然吧。不定過幾,他們兩個就相看兩厭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們至少還是互相看得對眼的。每在父母和千明的眼皮子底下暗送秋波,眉目傳情,偶爾夏美還會借口有學習上的問題要請教幸村,而去他的房裏坐一會兒。以前她去的時候,幸村為了避嫌,都會把房門大開著,最近卻是關得相當勤快,通常夏美剛進屋,門就已經被關上了,然後兩人總是會從擁抱開始,進而發展到接吻。
當然了,也就僅限於此了,這便是幸村的底線了,下一部的舉動,他暫時還沒有考慮過。夏美第一次在幸村這裏,感覺到了戀愛的甜蜜和幸福,於是整都是笑逐顏開的。搞得千明都有些奇怪了,忍不住問她道:“夏美,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了?難道,你戀愛了?”
“沒有。”夏美雖然否認裏,語氣裏卻是掩藏不住地歡喜。
“少騙人了,肯定有。你整張臉上都寫著你在戀愛這樣的訊息,怎麼可能沒有?你在和誰戀愛啊,難道,你真的跟蓮二哥哥在談戀愛?”
“沒有沒有!”夏美立馬瘋狂搖頭,“我絕對沒有跟柳學長戀愛,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千明拿著雜誌坐在床上,樂嗬嗬道:“你幹嘛這麼緊張啊,就算你們真的在戀愛也沒什麼啊。”
“我們真的沒有。不過千明,你難道不在乎嗎?”
千明想了想,皺著眉頭道:“也不能完全不在乎啦。不過我覺得切原有句話還是得對的,蓮二哥哥從來就不是我的,所以也不存在搶不搶這一法啦。”
夏美有些樂了,站起來走到床邊,拍了拍千明的大腿,眼裏帶笑道:“切原?你剛剛是在那個總被你叫做討厭鬼的切原嗎?你以前不是一直覺得他什麼都是錯的,他做什麼也是錯的,連他的呼吸都是錯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覺得他的話有道理了?”
“也不是什麼都有道理啦,就這一句罷了。”千明摔了摔雜誌,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其他方麵,他還是一個討厭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