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頂樓,郝燕掏出鑰匙開門。
將門拉開時,裏麵卻有大片的燈光傾瀉出來。
光影落在郝燕的眼裏,她不由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開了鄰居家的門。
她回頭張望了好幾眼,確定是頂樓,也確定是自己家沒有錯,而且裏麵的家具陳設都是她的家,可她明明記得自己臨走時關好了電源。
屋裏麵,傳來腳步聲。
郝燕頓時繃緊神經。
難道遭賊了?
心裏太緊張,她手裏的鑰匙和餛飩一並掉在了地上。
郝燕正想著是要走進去還是先跑再說時,裏麵人似乎聽到了動靜,正由遠及近的走過來。
然後,她驚愕出聲,“秦總,你怎麼在這裏?”
秦淮年脫掉了西裝外套,手裏端著個白水杯,像是喝紅酒一樣優雅,五官棱角分明,在燈光下很有雕塑感。
不得不說,他真的太奪目了。
隨意的站在那,自身光芒太強的關係,仿佛將她小小的出租屋都顯得與眾不同。
看到她,秦淮年抬手看表,“我等你了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鍾!”
郝燕淩亂了,她將地上的鑰匙和餛飩撿起來,十分玄幻的心情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自己家裏。
吞咽唾沫,她不確定的問,“秦總,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哪裏來的鑰匙?”
“我管物業要的。”秦淮年懶懶道。
郝燕目瞪口呆,“你要物業就給你了?”
她所住的這棟樓裏幾乎全部都是租戶,業主將備用鑰匙都交給了物業代為保管,若是有個什麼意外情況,業主不用親自過來,比較方便。
隻是再怎麼樣,也不能誰過去就隨便領鑰匙。
不能看秦淮年是一副有錢人的架勢,就毫無底線的任他問所欲為吧?
秦淮年俯身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我跟他們說,我是你老公,我忘帶鑰匙了,所以他們就幫我開了門!”
郝燕:“……”
沒有底線的是他。
看到秦淮年出現在自己房子裏,郝燕雖然明顯感到不適應,但也沒有再問他為什麼會在,因為原因再清楚不過了。
秦淮年勾唇,“床送過來了,不錯,跟你房間挺搭!”
說到那張大床,一大清早就被送來了,害的她上班都差一點遲到,而且那麼大一張床放進去,幾乎快要將臥室給擠滿了。
感覺一推門進去,便是床……
郝燕違心又虛偽的奉承著他的話,“秦總眼光就是好!”
秦淮年唇角劃開弧度,心情不錯。
他翹著二郎腿,像是古代的君王一樣,等著召幸寵妃。
郝燕將餛飩放到冰箱裏,回來衝著他請示,“秦總,那我先去洗澡了?”
秦淮年慵懶的點頭,算是回應她的話。
郝燕脫掉外套,抱著睡衣進了浴室,剛擰開水龍頭,浴室門就被人拉開了。
她剛要回頭,人就被秦淮年從後麵抱住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郝燕,一起洗!”
她能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