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四個字,瞬間狠狠刺痛了楚伊星的心。
這樣的話,他恐怕對季傾城也說過吧?
“那你還有未婚妻呢,你想發泄,就找你的未婚妻去啊!”
戰北罙忽然輕笑一聲,一束溫熱氣息噴灑進她的耳廓,楚伊星渾身頓時一陣酥-癢。
“吃醋了?”
戰北罙輕笑著,沿著她嬌小的耳廓輕輕咬了幾口後,開始用舌尖舔-弄著她敏感的耳蝸,一遍又一遍,連同著滾燙的氣息噴灑進去,不過片刻,楚伊星的身體就開始輕輕顫抖。
“才不是!我才不稀罕,你愛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去!”
楚伊星胡亂扭動著身體,就是不讓他親。
憑什麼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真的打算把自己發展成小三嗎?
“可是我就稀罕你……”
戰北罙雙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把她胸前的兩隻小白兔都揉的隱隱作痛了,可是他還不打算放開自己,大手微微用力,就把她的衣服往上掀去。
雪白的兩個兔子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戰北罙原本清冷的雙眸立即染上情-欲。
“小星,你真的是讓我著了迷!如果可以,我真想抓著這兩隻小兔子不放手。”
手中這兩隻小白兔絕對不算大,可是摸上去的手感卻是那麼的好,讓他愛不釋手。
楚伊星立即砸了他一口,“能別這麼不要臉嗎?你未婚妻的才大,你大可以摸她的去!”
戰北罙輕哼一聲,語氣間帶著完全放鬆的依賴感,“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怕我嫌棄你,所以偷偷和她的做過對比?”
呸!呸呸呸!
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來好不好?
她就不信,季傾城天天頂著那一對高聳的‘胸器’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就沒看到?
況且他們相戀多年,並且馬上就要訂婚了,他們不知道早就上過多少次床了?
楚伊星努力掰開他的魔爪,不讓他碰自己,語氣裏帶著哀求,“戰北罙,你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你起來!”
戰北罙修長的雙腿把她全身壓製的不能動彈,楚伊星雙手攢成拳頭,不斷地砸落在他胸口。
“星兒,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吃醋了?”
如果你能吃其他女人的醋,我會非常高興。
楚伊星瞪他,“你想多了,戰北罙,你有多少女人,都跟我沒關係!!”
可是這些話,聽在戰北罙耳裏,就全是委屈的抱怨。
匐下首,在她眼簾上輕輕烙下滾燙一吻,聲音驀地就啞了。
“乖,上次我受傷,你有沒有難過?有沒有想我?我知道這段時間太忙,冷落了你,那你應該有想我吧?”
說起這件事,楚伊星就頓時來氣。
是誰當時一醒來就命令展翼把她送回來,再次囚禁了自己的!
他忙?
他應該是忙著籌備婚禮吧?
“你強迫我做了那麼多討厭的事,憑什麼讓我關心你想你?”
他所謂的‘這麼做的用意’無非就是想坐享齊人之福吧?
等這段動蕩過去,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無非就是害怕她去季傾城麵前說什麼,破壞他的訂婚。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破壞你和季小姐,你和她訂婚,我求之不得!等你訂了婚,我就能徹底解脫了,你囚禁我的身體,我心裏還是可以喜歡別人,你能囚禁我的身體,卻不能囚禁我的心!”
“你敢!”
戰北罙眸光一愣,咬牙切齒地看著身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讓她清醒。
“戰北罙,你不能這麼自私,你馬上就是有妻子的人了,卻要求我既要為你守著身體,又要為你守著心?你是不是打算這樣囚禁我一輩子?你能喜歡別的女人,甚至結婚,為什麼我就不能?我也要找一個喜歡的男人,和他結婚,白頭到老!”
楚伊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心裏那麼喜歡他,那麼愛他,可脫口而出的卻全是一些違背心意的話。
什麼找一個喜歡的男人,什麼結婚白頭到老,我隻想那個男人是你……
戰北罙猛然起身,一個用力鉗製住他的手腕,深邃的臉廓上布滿濃濃寒氣。
“楚伊星,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清閑,又皮癢了?”
“你又想揍我了是不是?”楚伊星喉間一哽,滾燙的眼淚忽然就奪眶而出,“你就會動手,我是有多賤才會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你的暴戾?戰北罙,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很賤?”
總是在你這裏受傷,卻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不管被你傷害的多嚴重,隻要你來找我,我就總是不知羞恥地貼上去……
“楚伊星!!”
戰北罙聽著,眸光一冷,頓時咬牙切齒地威脅。
“我讓你覺得你很賤?楚伊星,你TM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難道不是嗎?”
楚伊星嗚咽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甩掉了戰北罙的鐵臂,用力把他推到一邊,然後赤著腳跳在地上,瞪著他。
“難道你沒有嘛?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傷的體無完膚,然後回頭說幾句好聽的話,給我一顆糖吃,就想讓我不計前嫌爬上你的床,這樣的我,難道不賤嗎?難道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