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捏了捏葉天皓的臉:“喂,你還沒說過愛我,快說,我要聽。”
葉天皓迷糊的醒來,懶洋洋的說:“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嗬嗬,我要吃大米了。”
“喂,葉天皓,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沒有做夢,倒是我做夢了,夢到我穿越了,而且當皇帝,好多妃子陪我沐浴啊,可你打擾了我的美夢,我要你陪沐浴。”
夜色籠罩迷人的城市,這是城市繁華區域,路邊一家擺滿了各種好車,附近的酒吧人山人海,天花板的七彩水晶燈不停旋轉,散發出絢麗多彩的燈光。
????舞台上,十幾個戴著麵具的妖豔女人跳著性感的鋼管舞,每一個動作都會引來一陣口哨和尖叫聲。
????她們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裙,攀附在鋼管上,盡情扭動著身子,赤/裸的手臂隨著音樂節奏舞動,做出撩人的動作,眼波流轉萬千、火光四射,不時向台下的男人獻出火辣的飛吻,引得男人們一片尖叫。
????很多年輕男女興奮的圍在台下看表演,跟隨音樂一起熱舞,重金屬音樂如同重錘敲擊著心髒,那些人像著了魔似的跟著一起興奮狂歡。
????男人們的目光在台上那些女人身上流轉,就像饑腸轆轆的餓狼看著獵物,帶著原始的野性。
許術術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在找葉天皓之前,她得先找吳能達談談,她不要雙管齊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穿過喧囂的大廳,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來到一個叫盧浮宮的豪包等候吳能達,這是他特意指定的地方。
電話裏兩人聊得不太愉快,誰也不讓誰,許術術心情很不好,堆積了太多煩心事,今天必須得給吳能達下最後通牒,否則他以為自己隻是說著玩玩。
吳能達前後判若兩人的態度,讓她很生氣,蘇心儀這個刺眼的女人就像一顆怎麼也拔不掉的野草,可這在她看來吳能達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凶,隻要他不肯幫忙,他就是自己的敵人。
在幽暗的酒吧,有人借酒消愁,有人別有目的,今天的許術術頭頂著亞麻色的假發,全副武裝的她幾乎沒人可以看出和那個保守害羞的許術術是同一個人。
第一次來到這樣聲色犬馬的場所,俊男靚女到處流奢靡氣息,曖昧的音樂緩緩而來。
她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細細的品嚐,甜甜的紅酒怎麼也喝不出甜味來,一會兒,她氣勢洶洶的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道:“你們賣的什麼酒?這酒有問題,快叫人來給我一個說法。”
在葉家她其實也不見過得好,天天揣摩葉太太的心思,若不是因為完成一個夢想,她才不要死死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她知道葉天皓並不愛自己,她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要求愛呢!從未得到又何來愛別人。
她不過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她如懸崖上的一個等待救援的人,而抓住葉天皓則意味著她可以風光的活著。
服務員見她要撒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低著頭等待發落,喝了酒的女人不敢惹,更不可以跟她講道理。
倘若不是葉氏吳總的麵子,他怎麼可能畢恭畢敬的站在這裏,誰不知道葉氏現在的總裁是正事不做,將擔子交給手下,說是這樣其實真正打理葉氏還是他的前任小舅子。
以前吳能達很低調,自從葉天皓無心打理葉氏,他比以前大方多了栽培了不少心腹,自然免不了發紅包啊,吃吃喝喝,其中以肖婷最為首,本來平日他倆就是葉天皓的左膀右臂。
現在她倆顯得特別合拍,雖然肖婷對葉天皓也曾動過凡心,可葉天皓根本看不起她,這也讓她產生了一種極端的想法既然不能讓你愛我,不如讓你恨我,因為愛更刻骨。
葉天皓不在公司,自然很多事情兩人一個眼神便做了主,原來對公司兢兢業業的老同事,隻有搖頭歎息,風光的葉氏在外界看來正蓬勃發展,她們知道葉天皓不管事後,公司漏洞頗多也許時日不久,許多跟了葉家幾十年的員工敢怒不敢言。
就在許術術發火的同時,包房門被推開吳總監走了進來,看見麵前的人愣了下,有些慌張的說:“對不起,我可能找錯人了。”
吳能達看著眼前垂頭喪氣的服務員,也懶得多問,以為自己走錯了包間,轉身欲走。
吳能達的驚慌失措讓許術術有一絲得意之感,隨後許她將酒杯放在桌上,哈哈的笑起來:“站住,你是吳能達吧?”
剛邁出步子的吳總監,經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妖嬈萬分絕不會是跟自己約好的許術術,那個戴著厚厚鏡片的女人不可能易裝成這樣,就算易裝也不可能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