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納悶的問了一句,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即便她是美女,管他屁事,他對她也沒有絲毫興趣,因為他不愛女人。

不過,會不會是楚老板派人來跟他接頭呢?因為他曾說會讓秘書過來跟他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吳能達看著她,欲言又止,如果真是楚老板的人,他得叫這個服務員出去,她們談話很機密,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

愣在原地的吳能達,思緒好像斷路了,害怕自己問錯話,還在醞釀該如何開口跟對方說,不管怎麼樣服務員在呆下去會妨礙她們,他做了一個響指,穿著馬甲的服務員便知趣的離開。

不知為何,吳能達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不簡單,他咳嗽一聲,準備單刀直入的問問她到底是不是楚老板派來的人。

卻說許術術原本走了幾步,又倒回去端酒,吳能達直直的看著她不知道要幹什麼名堂,就在他百思不解的時候,許術術一抖手上的酒全部撒落在他頭上。

“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吳月,我要吳月馬上出來,你要還遲遲不出手,下次可不是一杯酒,我還要弄你的小心肝潘達利。”她幾乎是失控的咆哮,朝他大喊大叫起來。

聽著熟悉的聲音,吳總監恍然大悟,原來還真是她,這個神經病女人以前仗著葉天皓的表妹對他指手畫腳,他早看不慣了,難到她不知道現在葉氏的員工都要禮讓他幾分麼?

她憑什麼對自己吆喝,她手上的證據能把他怎麼樣?難道要抓進牢房待幾年?

吳能達越想越氣,他忙削開她的手:“你,你神經病,那有你這樣耍人的。”

提及潘達利他的臉變了顏色,以為這個是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沒想到被這個丫頭片子當著把柄,他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有些東西既然隱藏,那就是不願意曝光。

“哼,我就耍你又怎麼樣,這才剛剛開始,誰讓你長兩個耳朵隻知道扇蚊子?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忘了嗎,你就不怕我把你那點破事捅出去,讓你一夜成名,讓大家夥都看看,葉氏的二把手是個什麼貨色。”

許術術的話根本沒有威脅到他,反而激發了他的仇恨和不滿,氣呼呼的削開她的手,沒好氣的說:“你愛咋樣就咋樣,誰怕你,別以為你還是備選的葉家媳婦,你不過是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現在是大勢已去,葉天皓當自己是土皇帝,很久都不上早朝了,他更不會要你,你就醒醒吧!”

許術術沒想到吳能達絲毫不懼怕她,而且還說話如此難聽,她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取笑我是老姑娘,就算全世界可以笑我,你也沒有資格笑我,你這名字沒取好,能達還不錯,配上一個無字,就是說你這個人不可能達到你的目標。”

原來一個人變了心,什麼都變了,以前的葉天皓可不是這樣,葉氏是他的命,他曾說過無論如何也要誓死捍衛爺爺留下的家業,不會讓它斷在自己手裏。

許術術暗自歎息,看來必須盡快找到葉天皓,不然這吳能達還以為葉氏是他的了,以前他可不敢這樣跟她說話。

吳能達看著她,戲謔的說:“我名字好不好管你屁事,全世界都有資格,我怎麼沒有?難得我不是全世界的人麼?長得那麼醜,別以為戴頂假發就是美女,脾氣又怪活該嫁不出去,你不剩女誰剩女,活該你沒有男人,活該你被剩下。”

吳能達壓在心中的鬱悶終於得到淋漓盡致的宣泄,他承認前陣子是有點危機,他的相好潘達利受了清查,是他拿出不少銀子才通了關係,現在潘達利又官複原職,所以他腰杆硬了,根本不怕她。

不等吳能達說完,許術術撲了上去廝打:“你個基佬,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他媽別看長了男人的東西,你不是一個男人,你書讀多了都讀到屁眼去了,你欺負我算什麼東西。”

吳能達的臉氣綠了,沒想到這女人平常看上去文文弱弱,爆發了比潑婦還可惡,到底是她先惹他,還是他惹她,有沒有搞清楚。

他腦子隻有許術術剛才那句,別看你長了男人的東西,你不是一個男人,這些話嚴重刺激了他,每個人都有秘密,她怎麼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自己,吳總監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抵到門邊:“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你一再惹我,別以為我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是該好好收拾一下你,不然你還以為自己是葉太太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算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