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洲,李爸和李媽操心碎了,焦急脆了。
頭發一夜之間就有了灰白。
李均可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啊!
他們發動了一場專門找李均的行動。
不過不少通過均瑤集團的名義,而是其他的方式,因為知道李均出事,根本會不擇手段來挖掉均瑤集團占據的各個市場。
兒子好不容易建立的事業,不能被一些人乘亂給毀了。
他們也找到了一些兒子在機場的信息。
隻不過線索到了一個物流園就斷了。
飛機場有這年代的以模擬設備為主的閉路電視監控係統。
看見兒子上了那輛貨車被帶出了飛機場貨車卸貨區。
李家人找到了那輛貨車。
並查到了那輛貨車的主人。
一個燒烤攤。
“那天上了你車的人去那裏了?”
“你說那天那個傻子啊?”
“我揍了他一頓,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咋的找他啊。”
兒子,居然被這個人揍得不知道去了那裏。
李媽生氣了。
兒子被這個人打得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個司機慘了。
“伯父,伯母,老板把我當兄弟一樣,兄弟被人打了,我這當兄弟的怎麼能不出頭,這人我要是打死了,我要坐牢了,伯父伯母,讓我哥哥好好照顧我娘。”
史二逵今天準備發狠了,要把這個人給拍死。
“二逵兄弟,他打我兒子不對,他也是有娘,有老子的人,你出手教訓一下就行了了,不要惹出人命來,找李均要緊。”
李爸說道。
一旁的李媽也從來不是使用暴力的婦女。
但今天如母狼一般。
“打,替我狠狠地教訓。”
李媽哭著說道。
兒子落難,這人還乘機欺負。
她給氣的,這些年,她早已經從一個皮革廠女工變成了一個成功的女老板,上位者氣勢一覽無餘,對於欺負自己兒子的人,怎麼不出頭。
史二逵狗熊一般魁梧,一步步殺氣騰騰地朝著那個司機走去。
那個原本愛吹牛,脾氣暴的司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見到史大逵那野獸般的身體,野獸的眼神,懼怕!沒錯就是懼怕。
這人一副要將自己打死的模樣。
那司機要逃。
可是李媽身邊的保鏢早已經將這裏圍起來了,根本無法逃出去。
他隻能看著狗熊般的史二逵朝自己走來。
仿佛他每走一步,都給李均帶來一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砰!”
司機那瘦幹的身體被撞擊到地麵。
“啊!”
“好痛,痛死我了。”
……
對於這種場景,李媽和李爸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因為隻看一眼,就想起這人揍自己兒子的模樣。
在李媽和李爸走後,這司機被修理得至少要在床上待上一年了。
……
老板一直都是甩手掌櫃,現在老板失憶,再加上不知所蹤,這件事情,均瑤高層壓下來,沒有老板,集團也一直運轉,這件事情,高層繼續封鎖,防範底下子公司出什麼亂子。
不過均瑤集團高層也不知道,他們能將消息壓下來多久,如果老板很長時間不出現,那麼肯定也會出問題的。
但是現在他們是壓一時是一時。
兒子在物流園不知道去了哪裏,再找也是大海撈針,但是大海撈針,也得繼續找。
廣市,李均覺得自己會很多東西,會寫很多東西,會算很多東西,以他的水平應該去人才市場應聘工作,但是顯然,他似乎隻能去勞力市場,因為他沒有學曆證明,初中小學的畢業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