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說的話是聽不懂還是完全就沒有任何的聽覺,對於我的呼喊,對方沒有絲毫的理會。
依舊是徑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這幫人,都是處於一個悶罐車廂的感覺,一個個低著頭,口中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一些讓人無法聽得懂的辭藻。而且很怪異的事情那就是,這幫人的手上還是有著其他的動作的。
比如說是在劈柴,或者是在揮舞,還有人在勒……
總之,看不懂,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總之就是糊裏糊塗的,很像一群神經病的感覺。
而我此番進來,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他們是不是真的如同我所猜測的那樣,就是這和華夏養起來報複社會的殺人凶手。因為我考慮到的,真凶可能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想到這裏,我覺得,雖然看起來情況艱難,但是我還是必須要努力的去做,絕對不會給凶手任何逃脫的機會。
而且我現在的時間有限,說老實話,為了這一刻,我已經是放棄了很多,如果在這裏無法獲取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話,那麼我就是白費功夫了。我琢磨著,想要讓這幫人開口,尤其是能夠順著我的意思來操作的話,就得激發出來他們的欲望才行。每個人都有著欲望,隻是說,欲望是否被激發得很大,那就跟事情有關聯,我略微的想了想。手中拿著針筒藥物雖然說是不多。但是可以集中火力搞定一個人。
隻要開口,就沒有多大的問題。而且其實我是有著部分的信息獲取的。在進來的時候,其中就有一個看門的人告訴我,有一個人鬧騰得很厲害。剛剛已經是用過劑量了,但是貌似劑量用得不是特別的足,所以現在還在有些瘋癲的狀態,所以我如果采取集中火力的做法,去給他弄的話,他會不會對我和盤托出呢?
我相信,這和華夏控製這些人的話,絕對不是因為什麼比較強烈的洗腦功底,而是用藥物控製,就跟控製住這老龔那些病人是一樣的概念。一個人的欲望達到極限之後,就一定是會有所反彈,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在欲望麵前一切都可以掃除。
我現在在找那個鬧得挺凶狠的人。可是我進來了之後,發現這裏是屬於空前的安謐,那個鬧騰的人上哪兒去了呢?我在這裏翻找了大半天,我說了很多的話,但是還是沒有人搭理我。我覺得,他們脖子之上的那種紅顏色的東西,是不是阻礙了他們所有的視覺和聽覺呢?
我感覺,如果想要將那個人給吸引出來的話,那麼還得是在那種針筒毒物之中去做文章才行的。我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先是擰開蓋子了,然後讓這個針筒毒物裏麵的東西給飄蕩出來,我反正是覺得挺惡心的,可是這幫人聞到之後,立刻就是跟著的蠢蠢欲動了起來,不過反應都還不是特別的激烈,我需要找到那個反應激烈最大的人。
我來回的遊走。時間就是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概是過去了有個五六分鍾左右吧。那小劉是之前給了我十瓶左右的針筒毒物來著。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到底是使用的什麼手段弄過來的,但是總之,是給予了我充足的彈藥的,我表示很感謝的同時,我一開始開了兩瓶,雖然是引起來了他們的興趣,但是興趣並不是那麼的濃烈,所以我這也算是四兩撥千斤了,隻好連續的開啟了兩三隻,現在所有的針筒藥物基本上被用完了,當然了,我隻存下來了兩隻。
而伴隨著我的藥物全部都幾乎開啟了之後,那種對於他們來說是屬於濃鬱的香味。導致整個悶熱的房間裏麵,都是紅彤彤的亮堂了起來。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螢火蟲似的,漫天的飛舞。
我現在情緒都已經是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時間不多了,我必須是要抓緊時間。如果現在還不能夠取得任何的進展的話,其實我已經是開始考慮好B計劃,那麼就是要撤退。最後一分鍾,這是我給自己的最後底線,如果無法搞定,那麼我就會撤退,絕對不會跟和華夏他們這些人任何的機會。
“啊!!”
“給我!我要!”
結果。就在我這麼急不可耐的情況之下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這個聲音,是純粹的男人聲音,沒有那些所謂的科技聲音,而是很純粹。不過這裏的人很多。看得出來,他們都能夠聽得到我說話,而且還能夠發得出聲音來。這樣也就證明,一開始我喊他們,並沒有任何可以誘惑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是無動於衷。
而且對於我的身份,他們應該是保持著很是懷疑的態度。但是現在並不同了,我接連的開啟了好幾個藥瓶子,所有的香味都是聚集在一起的。但是咱們得說實話,這種藥物一個是能夠控製人的思想,第二個是還能夠對人產生強烈的依賴性,所以我覺得現在所發出來聲音的,那絕對是對於這個藥物會上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