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個小毛孩子,如果有什麼做錯的,您就把氣撒到我身上。”
可惜,常彥這一腔熱血沒得來什麼感動涕淚,王老大陰狠的眼刀刷刷飛過去,獰笑道:“你?C市東區十塊地盤,地皮加盈利價值超過五十萬,你覺得把你那身肉割了能還上不?”
五十萬?!
常彥一口老血哽在心口,差點直接翻白眼。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招惹上這位祖宗的。
“嘿嘿,就你倆這小胳膊細腿的,來十個我們都是招拆不誤,麻溜滾一邊去。”愣神之際,一個大漢上來揪住常彥衣領甩出包圍圈,一雙虎目牢牢鎖在麵前秀氣的下巴上,“能耐不大,膽子不小,待會鬆了繩子慢慢玩,我就算給你一把刀你也傷不了人。”
“哈哈,對,解開繩子,像死魚可不好玩。”
旁邊有人跟著起哄,王老大也認為秦晴沒有威脅,擺擺手直接不管。
那邊立馬有人掏出小刀割了繩子,亮著刀口賤笑,“來,先給我們跳一段月兌衣舞,跳得不好,我就用刀子在你身上劃幾刀。”
秦晴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雙手重獲自由,涼薄的唇畔一張一合,劃出冷冽的弧度,“我要是你們,現在會馬上逃出這間屋子。”
“逃?”對麵的大漢一愣,隨即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要逃跑的是你,不是我們,哈哈……”
他的笑聲未落,便隻感覺到手裏一空,接著掌心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兩隻手掌抽搐著,眨眼之間便已經鮮血淋漓。
“啊!!!”慘叫聲中,隻見奪了小刀的秦晴收回手,靈活的指尖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刀刃上竟是連半滴血都沒有。
“你……”王老大猛地回過神,從沙發上站起身,看著手下兩隻掌心都被刺了字,血肉模糊的慘樣,氣得眼睛冒火,“都給我上,弄死她!”
“是!”
房間裏十幾號人齊齊應著,手邊拿著武器的,赤手空拳的一股腦砸向中心點的纖細身影,驚險的場麵好似下一秒就要血肉橫飛。
隻是下一刻,秦晴卻驀地失去了蹤影,直到人群後方傳來慘叫,所有人才轉移了視線,看到又有一名兄弟被刺傷了掌心。
所謂十指連心,這傷得雖然不重,可卻是抓心撓肺地疼,徹底廢掉了戰鬥力。
關鍵秦晴的動作很快,整個人像泥鰍一樣,身形靈活遊走在這些高個子的男人中間,手起刀落,即便死死攥成拳頭她也有辦法在你掌心上刻字。
隨著慘叫聲跟血腥味彌漫開來,房間裏十幾個大漢盡數都被放倒,秦晴夾在指尖的刀鋒依舊亮白如雪,一身校服立在那裏,跟剛才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可沙發邊上的王老大卻是再也猖狂不起來了。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已經投靠了西區的大狗,出事了他不會放過你的。”事到如今,他也隻能搬出最後的底牌,早在封言殺過來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暗度陳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