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圓滿解決,她自然不會繼續虧待自己。

但是清晨的筒子樓公車姍姍來遲,倒是巷子口停放的奧迪100先開了過來,車窗下滑,露出了封言那張俊美邪佞的臉。

“溫女士,我正好回市區,可以送你們一程。”男人表現得彬彬有禮,跟平時判若兩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在晨曦中帶著勾魂奪魄的力量。

“這,那就麻煩您了。”溫慧蘭瞧著對方的穿著打扮必定是非富即貴,原先還想拒絕,但因著女兒的情況不太適合搭公車,二來對方又言明是順路,她想了想便也就點了點頭。

然而一上車,溫慧蘭就愣住了。因為她坐在副駕駛上,而女兒卻跟封言坐在了後座,她看著男人沒有絲毫想讓她們母女團聚的意思,便也不好開口要求,隻能壓下心底的疑惑專注看著前方的道路。

這個年代在大街上跑的汽車屈指可數,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平穩到達了市中心的醫院門口。

“就診要先掛號。”封言在汽車停穩後說了這麼一句。

從未來過正規醫院的溫慧蘭下車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擔憂,“阿晴傷得那麼重不好奔波……”

“那就讓她在這待著,你一會來接。”封言很是自然地接了下半句。

盡管溫慧蘭這一路上已經打聽清楚了對方的身份,知道他是秦晴同學的哥哥,可她一邊走一邊想,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剛才自己好像是進了對方的圈套一樣。

善良溫順的女人自然不知道封二少披著羊皮的狼子野心,可秦晴卻是知之甚詳。

司機識時務地下車把風後,就隻剩下後座上的兩人。

“你幹什麼?”秦晴被對方二話不說就欺身上前想要掀她衣服的舉動整得一愣,剛剛經曆了淩晨的事情,她不由得豎起了一身的防備。

隻是此刻的她全然不是封言的對手,隻是被大手一撈,兩隻手腕便被壓到了頭頂,身前的外套被撥開,露出裏邊已經斷掉一根帶子的吊帶衫,少女稚嫩的身體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單薄。

“你也不怕被當場打死。”封言看著少女渾身上下觸目驚心的傷痕,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陰冷,“以你的手段,想要處理一個人渣,何必把自己弄成這樣。”

別人看不出來,而他卻是清楚,當時一進門時少女眼底大片的黑暗隱藏的是恨意跟勢在必得。

這是她精心策劃的一場局,不惜以身犯險也要達到目的。

“說了你也不會懂。”秦晴放棄了抵抗,也實在是沒了力氣,索性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放鬆了心神撇嘴道:“離我遠點,別壓著我傷口。”

此時封言正好撩起她的衣服在看腹部崩開的刀口,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不禁挑了挑眉,“你倒是一點也不難為情。”

是你月兌我衣服,又不是我月兌你衣服,我難為什麼情。

秦晴心下腹誹,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上一世兩人同床共枕了兩年,該看的不該看的早看沒了,這會兒又是獨處,秦晴自然沒那麼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