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封言幾乎被她罕見的外露情緒給逗樂了,下半身分明還穿著迷彩褲,上半身坐得筆直,可眼底惡劣的笑意卻是壞得徹骨,俊美邪佞的一張臉滿是惡趣味道:“抱了那麼多次,還不清楚的話,豈不是很對不起我的專業素養。”
他能當上這群刺頭兵的老大,當然不是靠著這張臉,本身作為偵/察/兵的素質就是過硬。
秦晴看他那一臉的大言不慚,氣得直想揍人,真是信了他的鬼話,還白白被占了一次便宜。
“行了,吃東西。”玩笑過後,封言再次霸道地把她抱進懷裏,非得就著這個姿勢吃東西。
秦晴當下沒忍住,直接就動了手,結果是就餐地點轉到了床上,還是在封言的懷裏。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到兩人鬧著吃完午餐,對方才說周澤跟古鬆莫在市中心的醫院。
秦晴抵達醫院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住院區是休息時間,她還想著去護士站說說情,結果護士站不僅沒人,不遠處的住院區更是一反常態,吵吵鬧鬧。
看位置,正好是古鬆莫跟周澤的病房。
“周叔,就是這個老家夥的錯,我跟周哥哥這次才差點回不去,我們還看見了死人。”
“周哥哥現在受了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見姓古的了解情況,憑什麼不讓我們見周哥哥?!”
“我知道你們是秦青的人,你們有本事就在這裏守一輩子啊。”
……
熙熙攘攘的兩個病房門口,一方穿戴珠光寶氣,西裝革履,站在一邊被逼得節節後退。而另一方全是強壯挺拔的男人,從身姿到氣勢都明顯是軍/人出身,隻要往那兒一站就猶如大山壓頂。
此時,事件的主要參與者兼證人柳依依就在是強勢的一方,得理不饒人地想要闖病房,而兩邊房門口都有身穿迷彩服的軍/人在守衛,對方袖口上的徽章就連柳依依這邊的一夥人都頗為忌憚,這才將大部分怒火都轉移到古家人的身上。
“我不管,我就要進去看周哥哥,你們憑什麼把他當成犯人一樣關起來!”柳依依似是忍耐到了極點,哭著喊著就要衝病房。
胡一兵站在一邊左右為難,餘光突然瞥見一道身影,麵上一喜,“秦青。”
秦青。
這兩個字像是播放器的暫停鍵,成功將病房走廊外的一眾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胡大哥,你怎麼也在這兒?”秦晴剛剛還沒發現站在角落裏的胡一兵,隔了一夜,對方臉上憔悴了不少,顯然也是被帶到這裏不曾離開。
“沒辦法,配合調查。”胡一兵上前苦笑了一聲。
秦晴聞言,頓時覺得尷尬,就知道那個妖孽存了心整人,連合作夥伴都不放過。
“這一晚上,辛苦你了。”胡一兵倒也熟知某人的脾氣,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伸手剛要拍拍少女肩頭,眼角突然掃到那白皙脖頸上鮮豔的紅點,手臂一頓,連笑容都變得有些勉強,“看到你精神不錯,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