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竟然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了。

“封言,別忘了你穿的這身衣服。”她咬著牙,壓低了聲音,比昨晚一夜獵殺還要緊張。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

“衣服在你身上。”封言充耳不聞,手下持續在衣服裏作亂。

秦晴折騰了一晚上,剛剛又被逮著親了一頓,早沒了力氣掙紮,偶爾低頭看見衣服一鼓一鼓的模樣,臉上燙得幾乎可以煮雞蛋。

半晌,霍亂完了的男人才收了手,看著少女白皙脖頸上鮮豔的紅點,滿意地挑了挑唇,隨後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燒紅的臉,惡劣道:“很好,沒受傷。你剛才以為我想做什麼。”

搞半天,摸那麼久是在確認她有沒有受傷。

“你!”秦晴被堵得啞口無言,分明不信他的鬼話,但也沒辦法跟他一樣不要臉地下流,隻能被占了便宜悶不吭聲。

“也許早點辦了你也好。”封言眯著眼睛,狹長的丹鳳眼裏閃過一絲寒芒,盯著少女精致白皙的側臉,語調有些慵懶,“這樣,你就不會到處勾人了。”

聞言,秦晴皺起了眉頭,“誰勾人了?”

封言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笑,笑完了大手一扣,將她的小腦袋壓到自己胸口上,“閉眼,睡覺。”

他才不會傻到將胡一兵求救時憂心如焚的事情說出來,剛才要不是顧及小家夥在場,姓胡的早就被他廢了。

秦晴自知跟混蛋講不來道理,索性翻了個白眼不再開口,最後在車身安靜的晃動下,聽著耳畔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漸漸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在了之前酒店的大床上,身上還穿著那件迷彩服,她坐起身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抱上房間的,羞恥心頓時就碎了一地。

距離山裏出來不過才隔了四五個小時,外頭天光大亮,折騰了一個晚上,秦晴渾身還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於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個澡解乏。

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正巧跟開門進來的封言不期而遇。

“你……進來幹嘛不敲門?”她下意識提住浴巾的邊緣,身體微微後仰,企圖逃離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這是我的房間。”男人丹鳳眼微微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俊美的臉龐陡然湊近,格外明顯地用視線在她手下捂住的地方掃了一遍,漫不經心道:“放心,我雖然不介意未成年,但對發育未完全沒興趣。”

說完,他把手裏的衣服遞過去,另一隻手端著托盤放到桌子旁邊,隨後便大喇喇坐在了沙發上。

因著是跟之前下榻的同一間酒店,秦晴還以為是在自己原來的房間,眼下要再出去已經不可能了,想起上一世對方交往的不是超模就是波霸,她也幹脆破罐子破摔,做了下心裏建設就背對著對方快速在床邊穿戴好衣服。

結果剛穿好襯衫,她立馬意識到了問題,扭頭就衝沙發上的男人冷聲道:“對我不感興趣,你怎麼會知道我穿多少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