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垂眸看著麵前的少女,感覺到她眼底的專注跟震驚,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好看的笑。

“看你跟隻小花貓一樣。”他伸手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尖,看到不遠處隊伍正在靠攏,便解開扣子,把身上的外套搭在了對方肩頭,“走吧。”

剩下的,交給手底下人處理就行。

胡一兵隨行在隊伍中間,看見少女纖細的影子走過來,心中一緊,“秦晴,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剛到山下就遇見了封先生,就帶著他們過來了。”

半道上聽見槍響,他嚇得心髒都要停了,無數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丟下少女先行離開,無比地擔驚受怕。

現在看到人在眼前,他激動得就想靠近過去看仔細。

可腳步剛一動,立馬就感覺到一道森冷的寒氣直逼脊梁骨。立在少女身前的封言壓著眉梢,淡淡掃了一眼過來,那一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秦晴聞言,抬眸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這次謝謝你了,胡大哥。”

胡一兵一愣,下意識客氣道:“不用,你沒事就好。”

直到兩人漸行漸遠,消失在視線中,胡一兵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氣,不禁苦笑出聲,“還是不一樣啊。”

在他印象裏,無論是初見時背著書包穿著校服的秦小哥,還是在紅潮祥瑞現場運籌帷幄的秦老板,少女從來都是光芒萬丈,帶著銳不可當的氣勢跟縹緲的淡然。

可當她站在封言身後時,那種瞬間收斂起氣息的溫和跟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軟,卻是從未見過的。即便秦晴沒有跟封言有絲毫接觸,但那種依賴,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吧。

迎著所有屬下好奇的目光,秦晴跟封言一起坐上了吉普車後座。

封閉的車廂阻擋了清晨山裏微涼的空氣,靜謐的環境讓人神經鬆懈。

“喝了。”封言抽出車座上的保溫瓶遞過來,而後自顧自把兩邊車窗搖了起來。

秦晴裹著過分寬大的迷彩外套,伸出兩隻纖細的手捧著瓶子,低頭一點點喝著熱水,感覺暖流進入身體,脊背才漸漸鬆弛下來。

隔著瓶口氤氳冒出來的水汽,她看見封言關上車窗,接著又把前後座的隔離玻璃拉了下來,正疑惑之際,便見男人轉身一下逼近過來,伸手將她困在椅子跟車窗的角落裏,一低頭狠狠擒住了她的唇。

“唔……”秦晴隻覺得唇上一疼,下意識嗚咽了一聲,想起前邊還有司機,又立刻屏住了呼吸,等到手腳有些發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抱到了腿上。

“夠,夠了。”她握著瓶子微微推開對方,一張嘴就發現自己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其中顯而易見的情態瞬間讓她紅了臉。

可很明顯,抱著她的男人並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離開了她的唇,對方立馬角度下滑,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脖子,叼住她脖子上的肉研磨了起來。

“嘶……”

秦晴吃痛,抬手剛要把人推開,陡然間就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