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封二少的眉頭一挑,表情又開始泛起了邪性。
秦晴被這個占有穀欠強到令人發指的男人纏到頭禿,但也無可奈何,隻能上去一下堵住他的嘴,狠狠主動了一下才解釋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收網就在這一兩天。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我就跟你回京城,你也不希望節外生枝吧。”
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男人是那種不割地賠款絕不鬆口的類型,所以凡事隻能順毛摸,捋高興了一切都好說。
果然,下一秒就見陰沉著臉的男人立馬晴空萬裏,附帶寵溺一笑,“也就隻有你會在這種小地方磨蹭,要扳倒呂天舒的罪名,隨便翻都能找到十幾個,這次還搞不定,我就把人給你綁過來。”
可以說是相當無法無天了。
秦晴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沒有回話。
其實他們都清楚,自古黑白兩道都有自己的規矩,黑/道上的事情就得靠黑/道解決,如果讓白道的勢力介入,不僅會破壞規則還會讓所有同道中人都不屑為伍。
雖然現在封言的勢力還有餘威在,可一旦做了就容易留下把柄,得不償失。
兩人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這才讓門外的管虎進來。
“怎麼回事,呂天舒的人找到你了?”管虎一進門就立刻神色緊張奔到床前,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番。
“沒有,昨晚我一個朋友來醫院看我,怕打擾我消息才叮囑了護士。”秦晴搖著頭解釋了一句,順便轉移了話題,“呂天舒那邊怎麼樣了?”
“哦,他在別墅裏喝酒,誰也不見,這場賭局把他弄得傾家蕩產,再沒有翻身機會了。”管虎回答道,卻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在屋子裏梭巡著什麼,“對了,聽說這次主要是有人下了三億買了陳傑,那人你認識嗎?”
以一賠百的幾率,三億就是三百億,隻是呂天舒宣布破產,所以總共也就賠了三十億。
隻是這三十億,也已經是天價了。
秦晴輕咳了一聲,下意識扯了扯衣服領子,“那是我場外找的幫手,我今天就能出院,我猜呂天舒走投無路,一定會給京城那邊所謂的葉家打電話。”
“你的身體能行嗎?”管虎還是有些不放心,對於昨天看到的那一幕仍是心有餘悸。
秦晴笑了笑,搖頭表示自己沒問題,“這次讓你們擔心了。”
你們……管虎的表情一僵,很想問一問除了他,還會有誰擔心,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門先去辦了出院手續。
秦晴手腳麻利地換上了平常的衣服,然後跟封言道別,臨行前把手放到對方心口處保證道:“三十億嫁妝還在你那裏,我絕對會去京城找你的。”
封言被哄得開心,壓著她好一頓索/吻後才離開,堪堪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扭頭看向拐角處,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隱隱又帶著幾分得意,隨即又像沒事人一樣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從角落裏才慢慢走出來一道高大的人影,對方陰沉著臉色一言不發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良久後,才狠狠提起拳頭砸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