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必要說說請楚,不要忘了我們還算是一家人呢。”
麵無表情的程澄聽後隻感覺有股怪力直衝天靈蓋。
和這種人同一姓氏,哪得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
程澄冷哼一聲以後,臉上浮起詭異的微笑,又好似在嘲笑,“程修遠,和你成為什麼一家人,是我這輩子最遺憾後悔的事情。”
粉拳緊握的程澄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同時警覺之心馬上升了起來,不論這男人今天葫蘆裏是要賣什麼藥,隻要她堅定不移的相信壞人永遠隻能是壞人就行。
程修遠自然早就料到了程澄會是這副反應,也可以說這故事情節的發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個,是有關程氏新項目的合同。”
程修遠從公文包裏拿出一遝紙來,上麵打印出來的合同二字讓程澄看後不禁眉頭緊皺。
合同,又是合同……
“程修遠,你以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合作機會可言嗎?”
程澄將程修遠硬塞給她的幾張紙毫不猶豫的作天女散花狀,程修遠依舊是一臉淡定的盯著臉快要氣綠的程澄,朝著程澄輕歎一聲之後搖搖頭,俯身將那些合同紙一張不落的撿起來,再次整整齊齊的放進自己公文包裏。
“程澄,生意人有個大忌你可知道?”
程澄皺著眉頭看著那張偽君子的麵孔,心中的譏諷吞噬了她所有的耐心。
“請你離開。”
薄唇吐出幾個絲毫沒有感情可言的字眼之後,程澄轉身便要離開。
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程修遠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幹什麼!放開我!”
程澄不覺間放大了聲音,這樣倒是能夠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了。
“幹什麼,敬酒不吃你吃罰酒,剛剛就是想告訴你,做人要同做生意一樣,見好就收,否則……你會像現在這樣覆水難收的。”
程修遠一手摟住程澄的細腰肢,另一隻手提著公文包,裏麵裝著讓程澄賣出華誠的合同……
程修遠絲毫沒有避諱這裏是醫院,臉上奸邪的表情毫不保留的暴露在這昏暗的樓梯間裏,但是程澄反抗的動作相當強烈,程修遠無法繼續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身後的這個男人此刻貌似還不敢太過放肆,畢竟程修遠不傻,這程澄可是同他存了些血緣關係的,如果被爆出來什麼亂倫的新聞,整個程家都是臉上無光的。
不過,程修遠可以借助別人的力量將程澄拉下水……
一天滴水未進,程澄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來了那麼些力量,抬腳便不小心撞到了程修遠的要害,而且力道確實是不輕。
一瞬間,程修遠感覺到了生不如死。
程澄依舊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程修遠的力量突然放輕的時候,她拚了命的向敞亮的走廊跑去。
“給老子抓住這個女人。”
惱羞成怒的程修遠已經有些喪失理智了,好在他帶來的那幾個手下手腳也是足夠麻利,程澄還沒來的裏發出驚吼求救便被他們死死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