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菱人雖然下去了,但是臉色並不好看,薑咻不在意,倒是丁老爺子瞪了趙菱一眼,大概是讓她收斂點。
丁老爺子道:“傷口還疼不疼?”
薑咻道:“不疼了。”
丁老爺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經沒事了。”
幾人進了別墅,家裏的阿姨早就準備好了艾葉,讓薑咻用來洗澡去晦氣,而後就是一頓豐盛的晚飯。
因為薑咻是南方人,又受了傷,所以飯桌上擺著的都是些清淡的東西,吃的丁敏婭頻頻皺眉,幾度想要摔筷子,但是看著丁老爺子的臉色,又忍住了。
吃過飯,丁老爺子又讓薑咻去了書房一趟。
老爺子斟酌的道:“之前你身體不好,也就一直沒有問你,你……和傅沉寒是什麼關係?”
“……”薑咻雖然知道早該有這麼一問,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有點慌張。
曾經她就這個問題請教過傅沉寒,老男人蜜汁自信:“我是你男人,這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薑咻當時的反應是翻了他一個白眼。
“就是……”薑咻微微咳嗽一聲,將之前薑家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丁老爺子一怔:“原來是這樣……那你對他……”
薑咻沉默了一會兒,道:“他對我很好的……我……”
丁老爺子一看她那個情態,心中就已然明白了大半,歎口氣,道:“薑咻啊,你和他在一起,就應當明白樹大招風的道理,現如今他權勢通天,多少人盯著他的位置呢,一旦你在他身邊的事情暴露,會惹上多少麻煩你想過沒有?”
薑咻垂下頭,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小聲說:“可是,我很喜歡他呀。”
“……”丁老爺子明白自己多說無用,隻是道:“你現在剛回丁家,就先不要對外透露這件事了,等給你辦了成年禮,再說這件事。”
其實他是希望等薑咻再長大一點,看穿傅沉寒那個老狗逼的真麵目,回頭是岸。
薑咻點點頭。
丁老爺子又道:“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有我的顧慮,這偌大的一個丁家,我做事不能顧頭不顧尾,你心裏肯定怪我,但是這件事發生在呈舒、敏婭身上,我也會這樣做。”
薑咻嗯了一聲。
丁老爺子打開書桌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檀香木的盒子,盒子上麵雕刻著非常精致的花卉,古色古香的,非常漂亮。
他將木盒子交給了薑咻:“這是我們丁家祖傳的一隻玉牌,按理說應該傳給呈舒,但是他們兄妹兩出生的時候,嵐生請高僧雕刻了一一對觀音佛,是以也就沒有用到,現如今,我把這東西給你。”
薑咻打開盒子一看,隻見黑沉沉的絨布之上,靜靜地躺著一枚剔透漂亮的玉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玉牌最中間的地方,有一抹暈開的血色,看起來像極了一朵燦爛盛開的紅蓮,十分的漂亮。
穿著玉牌的是一條黑色的繩子,繩子的尾端掛著兩顆紅豆,很是精巧。
薑咻道:“爺爺……這個太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