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爺子似笑非笑的:“沒你手上的那個鐲子貴重,這東西雖然說傳了幾百年了,但是隻是勝在新奇,拿著吧,就當是給你的見麵禮了。”
薑咻隻好收下。
雖然丁老爺子說了並不算貴重,但是薑咻很喜歡這個玉牌,忍不住拍照發給傅沉寒看:
【xiu】:看!爺爺給我的見麵禮!
【老流氓】:嗯?這東西有點眼熟。
【老流氓】:這不是丁家的傳家寶?上千年的曆史了,我記得幾年前京城博物館想請去做個展覽,丁老頭兒沒讓。
【xiu】:!!可是爺爺說這個還沒有你送的玉鐲子貴!
【老流氓】:不考慮曆史價值的話是這樣。
薑咻小心翼翼的問:那要是考慮曆史價值呢?
【老流氓】:比鐲子翻一番?你等等,我問問。
而後傅沉寒就去騷擾了這方麵的專家季守夢,季少剛被葉星謠從床上攆下來,心裏正鬱鬱呢,見到傅沉寒的微信,語氣不太好的幫忙分析了一通,最後留下字字帶血的一句話:【傅沉寒!我把你當兄弟,你卻隻把我當一個把妹的工具!】
傅沉寒隨手回複:人和牲口是不能做兄弟的,望周知,
而後將季守夢的分析截圖給了薑咻。
薑咻手機都都差點掉了。
季守夢說,這塊玉牌的材料非常好,是玻璃種,是以前一個公主的陪嫁,後來王朝覆滅,這個玉牌落到了丁家先祖的手上,就被當做傳家寶傳了下來,現在要是出去賣,估計是沒有人敢接手的。
薑咻盯著那個玉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幹脆給傅沉寒打了個視頻電話,問:“我是不是要找個神龕把它給供起來啊?”
傅沉寒道:“喜歡就戴著,給了你就是你的。”
薑咻覺得這樣不好,又是玻璃種又是古董的,但是這個玉牌實在是太漂亮了,薑咻不忍心它在盒子裏長灰,就掛在了脖子上,導致第二天就和丁敏婭起了不小的爭執。
其實薑咻覺得自己挺無辜的,她就是下樓吃個早飯,剛剛到桌子邊上,丁敏婭就忽然道:“你脖子上的玉牌哪裏來的?”
薑咻有點沒睡醒,昨晚上和傅沉寒打電話打的挺晚的,聞言就牽起玉牌看了看,迷迷糊糊的道:“爺爺給的。”
丁敏婭的臉色當即就變得非常難看:“胡說!我跟爺爺要了好久他都沒有給我!怎麼可能給你!一定是你偷的!”
薑咻這下子回神了,略有幾分無語的道:“我偷的?我偷了還大搖大擺的掛在脖子上?”
“……”丁敏婭咬牙:“爺爺怎麼可能把這個東西給你!不可能!你把它摘下來!!”
要說丁敏婭和這個玉牌,還真是有些孽緣。
她自小時候無意間看見了這個玉牌後就非常的喜歡,央求丁老爺子給她,但是丁老爺子一直都不同意,她後來也用過很多的辦法,軟磨硬泡都沒有讓丁老爺子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