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得不到某樣東西,就會對它念念不忘,一直惦記著,丁敏婭對這個玉牌就是這樣。
現如今看見一直求不不得的東西竟然掛在了薑咻的脖子上,讓她怎麼不恨?!
薑咻到底也不是過去的小慫包了,見丁敏婭吼她,也軟乎乎的吼回去:“你好奇怪啊!不給你就不能給我了?!”
丁敏婭怒道:“我不相信!你跟我去見爺爺!”
今天是周末,她們都起來的晚,老爺子已經吃過早飯了,正在外麵花園裏侍弄花草呢,薑咻被丁敏婭拽著去了花園裏,丁老爺子一看這樣,臉一板:“成何體統!還不快放開你姐姐!”
薑咻想象了一下,要是她那個白蓮花姐姐在這裏的話會怎麼處理這種情況,而後就微微垂下頭,聲音柔和的道:“……爺爺沒事的,敏婭跟我鬧著玩兒呢。”
而後默不作聲的收回了被丁敏婭捏的發紅的手腕。
丁老爺子自然看見了這一幕,看了丁敏婭一眼:“給你姐姐道歉。”
“爺爺!”丁敏婭怒道:“我憑什麼給她道歉?!你先告訴我,為什麼這個玉牌會出現在她這裏!”
丁老爺子倒是挺淡定:“這是我給你姐姐的見麵禮。”
“見麵禮?!”丁敏婭委屈的都要哭了:“那您送她什麼不行?偏要送這個?!您明明知道我很喜歡這個玉牌!”
丁老爺子道:“你跟它沒有緣分。”
“緣分?!”丁敏婭冷笑:“依我看,您就是偏心!您和爸一樣,都偏心她!”
說完就忍著眼淚跑開了。
薑咻:“……”為了個項鏈,至於嗎。
丁老爺子搖頭歎息:“平日裏被慣壞了,你別跟她一般計較。”
薑咻露出個幹淨甜美的笑容:“沒有關係的,她年紀小,我讓著她是應該的。”
很好,這很薑薇!
經過早上的不愉快,薑咻一整個上午都沒有看見丁敏婭,吃過了午飯,她就想出門,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丁嵐生逮住了。
“去哪兒?”丁嵐生問。
薑咻:“……就、就出去一下。”
丁嵐生:“跟誰出去?”
“……”薑咻不敢撒謊,小小聲的說:“跟傅沉寒。”
丁嵐生用一種“恨鐵不成鋼”加上“小白菜上趕著給豬拱”的眼神看著她,歎口氣:“去吧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薑咻輕輕鬆口氣,道:“謝謝爸爸!”
然後飛快的溜出了門。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丁嵐生搖頭歎息。
……
薑咻的傷口已經在愈合了,傅沉寒卻還是坐在輪椅上,但是這人吧,明明是坐著的,視平線矮別人一截,可是就是讓人有種氣場兩米八的感覺。
薑咻推著他,突然說:“叔叔,你看我這樣,是不是很像是你的小保姆。”
傅沉寒就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迫待在輪椅上而顯得有些懨懨的,道:“都沒穿女仆裝,像什麼保姆。”
薑咻:“……”
她呆了呆:“女仆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