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季夫人說:“我估計你爸覺得A國婚姻法挺好,暫時不太想改。”
眾人說說笑笑,一直籠罩在病房裏的陰霾總算散了一些。
唯一的外人杵在小書房門口,神色冷漠:“認完親了?”
眾人:“……”
顧錚看見他,笑了:“寒爺?您也在啊,之前沒看見,抱歉。”
傅沉寒淡淡瞥他一眼,道:“不必。”
顧詞道:“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兩人便出去了。
季夫人帶著薑鬆音去選晚飯,病房裏就剩下薑咻和顧錚,顧錚看著薑咻平靜的臉色:“他今天一天都在?”
薑咻搖搖頭:“沒,我去接薑鬆音的時候他才來的,估計是不放心閣下的病情。”
顧錚揉了揉她的頭發,道:“抱歉,這幾天都太忙了,沒時間陪陪你。”
“沒事。”薑咻搖搖頭,笑道:“我又不是薑鬆音,還要人陪。”
顧錚也笑了,忽而輕聲道:“薑咻,你現在看見他,是什麼感覺?”
悸動,渴望,愧疚,難過的想哭。
即便四年的歲月一盆盆冰水澆在心頭,但是這顆心依舊為他熾烈,為他瘋狂,叫囂著要和他在一起。
薑咻抿了抿唇,道:“就,那樣吧,四年都過去了,大家各有各的家庭,都過的很好,早該放下了吧。”
“……”顧錚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嗤的一聲笑了,但是他到底沒有再多說什麼。
……
傅沉寒站在門口,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她真的是和四年前一樣無情啊。
大家都很好嗎?
不,我不好。
這些年,一點都不好。
“我還以為你們會一直在一起。”顧詞就站在他旁邊,看了眼病房裏的人,道:“不過他們都已經結了婚,孩子都這麼大了,你該看開了。”
傅沉寒隻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詞拉了拉手套,道:“我這邊有祝非白的消息。”
傅沉寒蹙眉:“什麼時候?”
“就昨天晚上,他受了嚴重的傷,去了一個小醫院——估計實在是太嚴重,才會冒著風險去,我早就下發了通知,所以那個小醫院的負責人很快就通知了總協會這邊,當然,我們去的時候祝非白早就跑了,負責人說,他身上的傷是鞭傷。”顧詞抬起眼皮,道:“蘸著鹽水抽的,帶有懲罰性質。”
“難怪這麼多年找不到人,原來是找到了靠山。”傅沉寒冷嗤:“真稀奇,他竟然也會有認主的那一天。”
顧詞道:“被SSS級的國際通緝令通緝,他以前幹的那些事兒不知道結下了多少仇人,軍方想要他的命,黑道也想到他的命,他想要自保隻能找到更強大的人庇佑。”
“你告訴的就這些消息?”
“當然不是。”顧詞說:“我排查了很久的路線圖,最後估計出,祝非白很有坑你去了D市,提前祝你好運,不用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