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千軍不可置信的道:“什麼?!”
“滾出去就不必了。”薑咻道:“看來嶽先生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有道理?”
“自然!”
薑咻嗤笑:“也對,你這邏輯,和殺人犯殺了人法院反倒是判死者有罪有什麼區別呢?以您的智商能站在這裏,說實話,我是真的很震驚。”
“你別在這裏偷換概念!”嶽千軍道:“這和殺人犯有什麼關係?!”
“傅沉寒是受害者,而你們,”薑咻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冷冷道:“都是劊子手!你們殺了他,以權謀私,判定他為有罪者……這樣的議會,居然還有臉跟我談論公平,真是可笑之極!”
嶽千軍被嗆得臉色通紅,指著薑咻“你”了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薑咻突然又笑了,看向傅沉寒:“來算賬的不是你麼?我說這麼多幹什麼。”
傅沉寒揉了揉她的頭發,道:“喝點水。”
薑咻哦了一聲,乖乖的喝了口水,眾人:“……”
傅沉寒看都沒有看嶽千軍一眼:“扔出去。”
立刻有人架住了嶽千軍,嶽千軍一愣,隨即破口大罵:“傅沉寒!你竟然敢對議員動手!你……“
傅沉寒頭也沒抬,嗓音輕慢:“我以前在這裏槍斃了兩個議員,你知道為什麼麼?”
嶽千軍愣住了,“為、為什麼?!”
這裏可是議會啊!傅沉寒他怎麼敢……
“因為太吵了。”傅沉寒漫不經心的說:“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見血,但是你要是繼續吵下去,我也有不見血的法子弄死你,活埋你看怎麼樣?”
嶽千軍渾身都哆嗦起來:“你……你……閣下!傅沉寒如此囂張,您……”
顧馳遠閉了閉眼睛,對傅沉寒道:“沉寒,他家裏有老有小的,給點教訓就行了。”
傅沉寒似笑非笑的:“是麼,閣下真是慈悲。”
他抬了抬手指,嶽千軍就被人壓下去了:“看在閣下的麵子上,留你一條狗命。”
嶽千軍被人丟出會議室後,才發現自己身上衣服都已經濕透了,他靠著牆不停的喘息,才後知後覺的怕起來。
他覺得……傅沉寒剛剛語氣雖然淡,但是真的有可能直接活埋了他,畢竟那可是傅沉寒……他什麼事不敢做?!
嶽千軍深深地吸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
會議室裏,沒有人敢再開口說話。
沉默了很久後,傅沉寒才道:“我不在的時候,諸位做的一切,我都心中有數,必將十倍奉還,希望諸位笑納。”
在場的人都如遭雷殛,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傅沉寒看向原自成,道:”原老的情,我領了。“
原自成聞言鬆了口氣,這就是放過他的意思了。
本來他也不讚成議會這次的決定,否則傅沉寒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閣下。”傅沉寒嗓音有些冷:“聽聞一處的處長是個能人,不知道我沒有這個榮幸,見他一麵?”
說的客氣,但是是個人都明白,傅沉寒這是要為薑咻報仇呢,
房哲聖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顧馳遠閉上眼睛,歎口氣,道:“稍後我讓他去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