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欺人太甚(1 / 1)

月櫻跪在堅硬的石板上,膝蓋傳來劇痛讓齜牙咧嘴的,卻也不敢再說激怒夏如茶的話,這個女人是玩真的了。

夏如茶繞回來,素手挑起她的下巴:“長得真是不錯,難怪他那麼愛你,把你捧在手心裏,生怕你碎了。”

說著,夏如茶的眼眸沉了沉,繼續說:“你說,我要是把他最心愛的女人給毀了,他會不會瘋掉?”

月櫻驚恐地瞪大眼睛:“你要做什麼?”

夏如茶鬆開手,仿佛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拿起手絹擦手,然後丟掉。

“把她帶去大堂,我想讓如鬆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麼死的。”

月櫻有一瞬間失神,一夜之間,夏如茶竟然宛如變了個人似的,從溫婉可人的模樣變成了生人勿近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夏如茶,還真的叫她感到恐怖寒顫。

月櫻回神,用力掙紮,奈何兩個婆子摁得太緊,氣憤又無奈,卻不肯在夏如茶麵前低頭:“你不能這麼做,是弟弟對我侮辱在先,而且殺他的人是肖謹睿,不是我,你應該找他去,而不是拿我出氣,放開我!”

夏如茶充耳未聞,率先走出院子,往大堂走去。

兩婆子壓著月櫻,趕緊跟上腳步,來到棺槨前。

夏如茶笑著問她:“你說我弟弟玷汙了你是嗎?”

月櫻有些慌,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到了這個地步,隻能咬緊牙關堅決道:“對,你弟弟禽獸不如,趁著喝了酒對我做出不恥的事!”

夏如茶沒有動怒,隻是眼底閃過一抹恨意,稍縱即逝。

“那你說說,那晚,我弟弟是如何玷汙你的?”

夏如茶忽然靠近她,將手放到她的柔軟的胸脯上,恣意揉捏,嘴角帶著笑意:“是這樣子嗎?或者是這樣?”

她學著那些登徒浪子的手法,素手在月櫻的身上肆意撥弄,看得一旁的婆子都麵紅耳燥。

而月櫻更是仿佛受了莫大的恥辱,咬牙怒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如茶笑意愈發強烈,但也隨著嘴角弧度擴大,冷意也加深了許多,月櫻隻覺得這笑容看得她頭皮一陣發麻膽顫。

“你說我弟弟羞辱你,可為什麼當晚隻有你一人衣裳不整,而我弟弟卻衣物完好無損,如果他真的對你做出什麼事,不可能隻顧著脫你的衣服,而自己的衣服不脫吧?”

一番難以啟齒的話,在她的嘴裏說出來,愣是不能激起半分情穀欠,反倒是引人深思。

月櫻被堵得無話可說,趕緊轉移話題:“我知道你弟弟死了你很難過,但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將責任怪到我頭上!殺死你弟弟的人是你的丈夫,你完全可以找他去!”

夏如茶不受她故意支開話題的影響,繼續在剛剛的話題上說道:“我弟弟向來潔身自好,生平最不屑的便是你這種出自亭樓的風塵女子,多看一眼都會汙了他的眼,不可能對你下手。”

月櫻繼續辯駁道:“嗬,你也未免太不了解男人了,什麼生平最不屑風塵女子,說到底都不過是男人們自視清高的偽裝罷了,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無法對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無動於衷,你弟弟也不會列外!”

正當她說得激烈時,夏如茶猛地將棺槨的蓋子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