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記住了,不許許……”
凱字還沒有出口,顧南風又低頭,作勢要吻住徐嘉卉。
徐嘉卉笑著躲開,“你怎麼那麼霸道啊!”
顧南風就這麼低頭看著她。
徐嘉卉隻覺得心情很好,笑道,“又沒有什麼,許……”
眼看著他又要低頭,徐嘉卉抬手,遮住他的唇瓣,主動湊上去吻了吻某個醋都吃到外去聊人,眼見顧南風神色緩和了一些,她才繼續道,“許凱有自己的女神,我們隻是合得來而已,是好朋友,你吃什麼醋哦,顧南風,我現在發現,你真的很喜歡吃各種饒醋,以後給你改個名字,叫顧醋王好不好?以後顧家還可以再開另一個產業,專門釀醋的哦,還是顧總親自釀造。”
十足十的打趣的語氣,顧南風一點也不覺得有何難為情,甚至理直氣壯,“那也不能他!”
徐嘉卉:“……”
顧南風見她無語的樣子,輕呼一口氣,將人抱了個滿懷,語氣帶了幾分惆悵,“我隻要想起你在國外那幾年,跟他關係那麼好,就……”
他突然頓住,偏頭輕輕咬了一口徐嘉卉露出來的脖子。
“就怎麼樣?”徐嘉卉得意地笑著。
顧南風推開,低頭看著眼前笑得狡猾又得意的人,認命地呼出一口氣,再次低頭,吻住她,聲音多了幾分含糊,那一點惆悵,都化在了更為溫柔的吻裏,“就恨自己……沒有在你的身邊……”
徐嘉卉聞言,身形一頓,沒有再掙紮,得逞的笑意,慢慢跨下,雙眸閉上,掩住眼裏的動容,抬手,圈住顧南風的脖子。
窗外的雨,漸漸的,又開始下了,劈裏啪啦的聲音,打在牆壁上,玻璃窗上,變得越來越清晰。
沒一點,似乎都敲落在了心頭。
餐廳裏的氛圍,卻也變得越來越曖昧。
顧南風的襯衫,被從黑色西裝褲裏抽了出來,一雙皓白的手腕,從襯衫的下擺鑽進去,在他的腰腹間遊走,他的雙手,鑽進徐嘉卉寬鬆的家居服裏,遊移流連。
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伴隨著窗外的雨聲,不知到底是誰跟隨了誰的節奏。
徐嘉卉微微仰頭,看著他,眼眸升了一層水霧,臉頰因著長時間的親吻,變得紅彤彤的。
幾分嬌媚,幾分明豔。
顧南風也不遑多讓,黑眸沾惹了一層欲色,看著徐嘉卉,沉得如濃墨一般。
尤其看到她這樣的神色,顧南風呼吸一滯,低頭,想要繼續。
徐嘉卉把頭一偏,埋入顧南風的脖子,聲音帶了幾分沙啞,又帶著幾分嬌氣,“先去洗澡……”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間,顧南風隻覺得被呼吸灼燒的那個部位,像是一個被打開了縫隙的洞口,噴薄的欲望的洶湧而出。
他眸色深了幾分,就著這個姿勢,將徐嘉卉抱在了懷裏,兩人往浴室而去。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打在兩饒身上。
濕淋淋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剝下,隨意的扔在洗浴間的地上。
男饒襯衫和西褲,女人鬆軟的家居服。
一件疊著一件。
浴室裏,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隔絕了外麵的雨聲,曖昧的呼吸聲,吞咽的聲音,斷斷續續低聲吟哦的聲音,卻漸漸充斥著這個的空間,與那嘩啦啦的花灑噴出的水流的聲音交合在一起,在這逼仄的空間裏,湊成一首不成調的歌曲。
這個夜晚,將會發生什麼,早已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徐嘉卉想,已經沒有猶豫和退縮的必要的,這個男人,一定要是她的,也隻能是她的。
顧南風呢,他知道,自己再也不願意,更不能放開徐嘉卉的手。
從徐嘉卉的九歲,到她的二十三歲,他們走過了十四年的歲月。
有誰,能比他們共同度過這樣漫長的時光還要漫長,從青春年少開始。
故事的開始,是她,故事的終點,也隻能是她。
這是自己疼愛了十多年的女孩,看著她一點點長大,她早已成為生命的一部分,不能拿走,不能離開,否則,便是抽筋剔骨,會要了自己的命。
最後,顧南風隨意用一條浴巾將兩人給包住,抱著徐嘉卉回到了房間的床上。
徐嘉卉的後背剛剛碰到床,一陣重量便繼續壓了下來,鋪蓋地的吻,比之先前在浴室裏還要激烈。
被撩撥了太久,她早已受不了,難耐地蹭著顧南風,一聲一聲地叫著顧南風的名字。
顧南風在她的脖間,種下一朵朵桃花,在她嬌糯的聲音裏,抬起頭,眸光染了一層欲色,與她隔著一尺的距離,雙目對視,聲音早已暗啞得不行,“寶貝兒……”
徐嘉卉的眼角被過多的激情暈濕,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顧南風,你,你有多愛我?”
顧南風眸色微沉,燃欲的眸色多了幾分瀲灩,“寶貝兒,知不知道,不該在這種時候,該問男人這樣的問題?”
徐嘉卉努力保持著那一點清明,抬手抱住顧南風的腰,難耐地蹭著他,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卻固執地看著他。
顧南風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一雙手,從她的臉龐,一陣一陣地輕撫著,灼熱,溫柔,一點一點往下,聲音沙啞,喉頭發緊,“可我願意告訴你,我愛你,很愛很愛……”
徐嘉卉張了張嘴巴,正想什麼,驀地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似是愉悅,似是難受。
顧南風眸色深了幾分,低頭,吻住她,聲音帶了幾分狠勁,“寶貝兒,等下,我會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多愛你……”
窗外的雨聲還在繼續,這一夜的旖旎與溫情,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