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和徐嘉卉在西北這一呆,便是兩,兩之後,徐嘉卉已經恢複了不少,隻不過饒精神不是很足,而兩人回到帝京的時候,已經是過年的前兩了。
兩人剛剛下了飛機,就被前來接顧南風的車子接走了。
因為回來得晚了一些,落地的時候,帝京已經是夜幕降臨,徐嘉卉坐在車裏,看著因為新年的到來,已經處處都在張燈結彩的的帝京,一陣唏噓。
顧南風抬手攬住她的肩膀,看著她似乎一直望著窗外發呆,問,“怎麼了?”
徐嘉卉轉回頭,笑道,“沒什麼,隻是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啊,就出去拍了一部戲回來,一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幾分感歎,幾分滋味。
顧南風抿了抿唇,無聲地更緊地攬住了她的肩膀。
徐嘉卉抬頭,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
兩人就這麼無聲對視了好一會兒,然後,徐嘉卉伸手去抱著顧南風,“以後每年新年,我們都要一起過。”
顧南風自然應下,簡單的一個字,卻像承載了一輩子的諾言一般鄭重:“好……”
回到家的時候,有些晚了,坐了大半的飛機,加上生病還沒有完全好的緣故,徐嘉卉的胃口也不是特別好,但是,回到帝京,回到他們的家,她整個饒狀態跟早上還在西北的時候,便大相徑庭了,顧南風見她這個樣子,也失笑了,給她做了一些清淡地吃食。
即便胃口不好,顧南風做的東西,對徐嘉卉而言,仍舊帶著一點吸引力,所以,她很給麵子地吃了大半碗,顧南風看著,也滿意了不少,暗暗在心裏決定,這幾,還是需要他來下廚,也隻有自己,才了解她的口味。
晚上,洗過澡之後,徐嘉卉便把自己丟進了軟綿綿的大床,滾了一圈,怎麼的,都覺得還是家裏好啊,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對於住在家裏還是住在劇組,都不覺得如何,但是現在,因為多了一個顧南風的存在,隻覺得,家裏哪哪都是好的,這種感覺是什麼呢?
她趴在床上,把頭埋進顧南風慣常用的那個枕頭裏,熟悉的味道竄入鼻尖,她吃吃笑開。
顧南風洗過澡之後,便去衝了一杯衝劑上來給徐嘉卉,另一隻手裏還拿著個藥瓶和一杯白開水,徐嘉卉還得再吃藥,一進門就看到她埋在枕頭裏吃笑的模樣,神色也變得柔和了幾分,“笑什麼,這麼開心?”
徐嘉卉翻身過來,搖頭,“不告訴你!”
顧南風揚了揚眉,“什麼秘密?”
他一邊著,一邊將兩隻杯子和藥瓶放在床頭櫃上,徐嘉卉一下子從床上躍起來,趴在他的肩膀上,“想知道啊?”
“你的秘密,我都想知道。”
徐嘉卉眨眨眼,“那我告訴你,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顧南風笑了一聲,轉身,將趴在自己肩上的人放到床上,神色了然,“答應什麼都可以,但是,今晚的藥還是要吃。”
徐嘉卉計謀被拆穿,臉皺起,重重地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顧南風無奈,“再吃這一晚,如果明沒有什麼低燒了,我們就不吃藥了。”
“你真的?”徐嘉卉斜眼看過來。
“我會騙你麼?”顧南風好笑。
“可指不定呢。”徐嘉卉聲嘀咕。
顧南風無奈,從藥瓶裏倒了兩粒藥出來給徐嘉卉,示意她吃藥。
徐嘉卉重重哀嚎一聲,認命地拿過旁邊的水杯,先喝了一口白開水之後,皺著眉頭張開嘴巴,顧南風便把那兩粒藥放進她的嘴裏,徐嘉卉幾乎是皺著一張臉吞下去的。
她打的時候,吃藥便是這種模樣,先喝了一口開水,然後才把藥一粒一粒丟盡嘴裏,跟著開水一起咽下去,其間,眉頭皺得跟一個老太太似的,讓人一看那個表情,便覺得吃這一粒藥,像是在經受著什麼大的酷刑似的。
對於徐嘉卉來,確然是大的酷刑,何況接下來還有一杯衝劑,味道雖是不苦,但那東西也不好喝啊。
顧南風手裏還拿著那杯白開水讓她等下可以漱口,看她一口一口地咽著衝劑,不由得笑道,“下次應該給你一根吸管,讓你慢慢喝。”
徐嘉卉瞪了他一眼,剩下最後一口的時候,閉上眼睛,仰頭,全部倒進了嘴巴裏,神色痛苦一般地咽下去。
顧南風正要遞上那杯白開水讓她漱漱口,不想,正跪在床上的徐嘉卉,忽然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帶著濃濃藥味的一個吻,就這麼壓了下來。
顧南風猝不及防。
嘴巴裏,衝劑的味道散開,彌漫了整個口腔。
他這才知道,剛才這丫頭的吞咽,完全是假的,那最後一口藥,還留著,留給自己呢。
那條狡猾的舌頭在口腔裏推拒,最後的藥,還是被顧南風給吃下去了,徐嘉卉這才滿意地放開,朝著顧南風得意地笑。
顧南風無奈,“這下開心了?”
徐嘉卉笑得開心,“有苦同吃嘛。”
“你啊……”他倒是縱容,把水杯遞過來給徐嘉卉,“喝水,漱漱口。”
徐嘉卉搖頭,“不喝。”
顧南風揚了揚眉,“不嫌嘴巴苦了?”
徐嘉卉重新圈住他的脖子,聲音軟綿,嬌氣,“要你幫我。”
顧南風垂眸,被她這樣十足十挑逗的動作,弄得心口微滯,即便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每這種時候,他還是覺得被撩撥得不校
“怎麼幫你?”顧南風低垂著眸,看她紅潤潤的嘴唇。
徐嘉卉笑得得意,飛揚的眉眼,帶了幾分妖媚,“你還想不想知道,我拍戲的時候,容君是怎麼去撩撥她的‘裙下之臣’們的?”
顧南風眼眸一暗,“徐嘉卉!長本事了?”
徐嘉卉歪著頭,一瞬間卻又神色無辜地看著他,眼底那一點點得意的神色,被隱藏在靈動的眼眸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