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大廈,地下停車庫。
夜思弘半靠在自己車前,嘴角夾著一根吸煙,煙頭的一點亮光,在光線昏暗的地庫裏倒也顯眼。
就在香煙即將燃盡時,一盞大燈突然照在他的身上,待看清車上走下的人,不怒反笑。
“想不到,羅大少也有主動打電話約我出來的一天,想好今天安排我去哪高興了嗎?”
“你老婆還在醫院裏,你還有心情去玩?”
隻這一句話,羅敬楠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我問你,婉愉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弄的?是不是你打的?”
“看你這著急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老婆呢!”夜思弘向前移動幾步,拉近他與羅敬楠的距離,不緊不慢的問:“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件微不足道的事嗎?”
“微不足道?”羅敬楠怒不可遏,拎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腦震蕩,身體肌膚大麵積擦傷,還有臉上的淤青,哪個不是淒慘不比,你說這是微不足道?”
羅敬楠又加大手的力道,把往上提了提,“我問你,為什麼不報警?”
盡管他使了大力氣,可已夜思弘的身高也隻是讓他踮起腳尖而已,他也不掙紮,麵上也是十分不解。
“我也很想知道小愉為什麼執意不報警。”
“是婉愉不肯報警的?為什麼呢?”
羅敬楠愣住,手勁也跟著鬆開。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夜思弘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西裝,又說:“我倒是挺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關心別人的老婆。”
羅敬楠完全不計較他的冷嘲熱諷,滿心隻有喬宛愉,“她傷的這麼重,你為什麼不去醫院照顧她?你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冷漠?”
嗬!
夜思弘冷嗤一聲,反問:“你對她倒是挺熱情的,她不照樣沒選你,嫁給我了嗎?”
隨即,他輕拍了下羅敬楠肩膀,冷笑著道:“人不能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羅敬楠聽出他是在諷刺自己不自量力,這些他都不在乎,他隻想知道一件事。
“婉愉的傷究竟是怎麼弄的?”
“我哪裏知道?”夜思弘毫不猶豫反問回去,“她說是摔的,那就是嘍!”
“不可能,她的身上的傷不可能是摔的。”羅敬楠說的斬釘截鐵,他一直以為那個傻女人是為了維護這個男人,難道他想錯了?
聞言,夜思弘眸光一沉,射出道道冷光,用異常冰冷的口吻說道:“我之前一直在出差,剛回家,就見到她躺在地上,誰知道是不是趁我不在家,給別人玩的太過火,把自己弄成這樣,我還怎麼去……唔!”
夜思弘還沒說完,有臉突然遭到一記暴擊,等他反應過來右臉頰已經火辣辣的疼。
旋即嘴裏一陣腥甜,他“呸”了一下,隻見地上多出一攤血,瞬間黑了臉色,咬牙切齒:“羅敬楠,你竟然敢打我。”
羅敬楠的臉色一點都不比他好看,胸口因為氣憤,上下劇烈的起伏著,憤恨道:“你這麼說婉愉,就是在討打!”
“我說自己老婆,你氣什麼,難不成你就是她的相好,你們倆趁我不再的時候,做了什麼好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