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姐,老大他們已經抵達羅德,營救時間後天,地點墓地,憐兒姐做好準備。
紙條上隻有短短的兩行字,陸憐兒卻看了不下十遍,目光牢牢的定在那句“老大抵達羅德”。
她馬上就能見到夜思哲了。
就在後天。
嘩啦--
一陣衝馬桶的聲響過後,陸憐兒打開了洗手間的大門。
再出來的她,已經已經平複好心情,氣定神閑的走到沙發前坐下,點開電視機,如往常那般開始她的追劇。
監控室裏,黑衣人看著監控下的陸憐兒,冷笑著嘲諷道:“這女人吃完東西,就跑洗手間,真是太嬌貴了。”
洗手間?
旁邊,另一個黑衣人沉思片刻,又問:“你有沒有發現,她都是吃完蛋糕,才會去洗手間。”
“嗯……”黑衣人回想了一下,點頭說道:“是的,而且時間還很長。”
說完這話,倆人馬上覺察出什麼,驚訝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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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陸憐兒房間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陸憐兒轉頭,就見到兩名黑衣人衝了進來。
她當即大驚的站了起來,警惕的問:“你、你們要幹什麼?”
黑衣人收起臉上的慌張,用Z國語回答:“我們是來檢查水管的。”
說著,示意另一個人去洗手間。
陸憐兒打量著他們,二人皆是一身黑衣,身上散發出一股蕭殺之氣。
這哪裏是水管工該有的樣子。
莫非是她的舉止引起她們懷疑了?
意識到這個,陸憐兒心裏慌到不行,麵上的鎮定也在勉力維持的。
黑衣人看出她神情裏的僵硬,走到她麵前,掃過茶幾上的物件,除了光盤,還有一塊草莓蛋糕。
光盤是他們嚴格檢查過的,那麼這蛋糕……
“這麼好的蛋糕,陸小姐怎麼隻吃幾口?”
吃的這麼少,還讓人天天買來,真是可疑。
陸憐兒勾勾唇角,窘迫的笑了笑,“我最愛吃草莓蛋糕,可是一吃草莓就鬧肚子,所以每次隻是吃一點點,解解饞。”
因為鬧肚子,所以去洗手間,這解釋也說得通。
黑衣人正這麼想著,他的同夥從洗手間走出來,給了他個“並無異常”的眼神。
“陸憐兒沒問題了,打擾了。”
兩人離開房間,陸憐兒神色如常的走到陽台。
雪球聽到腳步,早就從窩裏鑽出來,搖著尾巴,等著她靠近。
陸憐兒蹲下身子,把手裏的蛋糕放到它麵前,“小東西,你替我吃了吧!”
雪球趁機舔了舔她的素手,好似在感激她。
逗得陸憐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嗬嗬,好癢,雪球不要舔我啦!”
雪球聽話的住口,轉頭去吃蛋糕。
陸憐兒看著它,又想起自己馬上要離開,頓時生出些不舍。
她挺想把雪球帶走,可是後天自己是去逃跑,帶著它,反而不方便,所以她隻能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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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後天,這日陸憐兒也楊萌萌跟往常一樣,起早去墓園。
倆人在墳墓前祭拜,楊萌萌趁跟蹤人離得遠,用腹語小聲說道:“憐兒姐,咱們的人已經在附近埋伏著,一會兒,你聽我指示,我示意你逃,你就快跑。”
“嗯!”陸憐兒輕聲應著,隨即又問:“我跑了,你怎麼辦?”
“我有辦法脫身的,憐兒姐不用掛心我,你隻管跑,跑的越快越好,千萬別回頭。”
之後,陸憐兒把準備好的鮮花放到墓碑前,又打掃一番,倆人才離開墓園。
墓園外是一條林間小路,二人走到深處,楊萌萌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然後又用眼神示意陸憐兒。
陸憐兒馬上會意,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楊萌萌趕忙問:“陸小姐,你怎麼了?”
她故意抬高音量,語速也放緩了許多。
“我、我肚子疼。”陸憐兒擰緊頭,又扭過腦袋,故意讓後麵的人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樣。
“肚子疼……”楊萌萌慌張了半刻,猜測著:“可能是東西吃的比對勁了,陸小姐還是去草叢裏解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