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哥搖搖頭說:“我餓了。”
楊子恒跟著點頭:“我也餓了。”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肚子也咕嚕咕嚕叫起來,於是我抽抽嗒嗒地說:“我也餓了。”
餘耿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又不放心地問:“沒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總算止住了哭,哽咽著回答:“沒有。”
餘耿出去買飯之後,我問清楚了那天的具體情況。一休哥說他們抱著那個女娃,不一會就被小鬼追上了,正難纏的時候有個人進來替他們解決了麻煩。
那我跟餘耿還有那個警察應該也是他救的。
“是華衍嗎?”我心存僥幸地問。
一休哥搖頭:“那人長得巨醜,你這麼問鬼王大人會生氣的。”
如果不是華衍,還有誰會來救我們?他從地底下挖出來的身體,當然好不到哪去了。
“那個人救了我們之後,去哪裏了?”
“不知道,我們出來就遇到警察叔叔了。”
難道救我的是警察?
正想著,那天那個小警察就來了,還捧著一束百合花。
“你醒了?身體沒什麼不適吧?”小警察關心地問。
我搖頭直奔主題:“那天我們是怎麼出去的?”
“有高人相助。”小警察在旁邊坐下,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我心裏一跳,忐忑地問:“那個高人呢?”
“不知道,他隻抓走了寄存在保安身體裏的東西就走了,後麵警察就來了。你協助警方破了近五年來的兒童失蹤案,回頭要頒個獎給你。”
“那你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了嗎?”
“沒有。”
我泄氣地躺倒在床上,到底是不是華衍呢?如果是他,按他的脾氣應該會立刻把我帶走吧?如果不是他,那是誰?
“姐姐,你絕不覺得警察叔叔跟一個人長得很像?”一休哥突然趴在我耳邊嘀咕道。
我仔仔細細打量了他一番,發現還真有點眼熟。
“我叫古樂。”小警察長得唇紅齒白,眉眼帶著一股英氣,不愧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
“秦蘇苗。”我跟他握了一下手,他的手很暖我的手很涼。
“我看你會些奇門異術,很不一般。”古樂率先提到了這一點,我腦子一抽突然想到一個假設,姓古的人應該不多吧?
“你也很不一般。”我回道。
古樂笑了一下問:“你知道靈異警署嗎?”
我腦子裏現在一抽一抽地有點疼,一休哥和楊子恒也配合地恍然大悟般捂住了嘴。
“我以為警察都是深受馬克思主義熏陶的,怎麼也信鬼怪之說啊?”我故意裝作不知道。
古樂有點得意地解釋:“擺上明麵的警察自然都是信奉唯物主義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靈異警署的存在。”
“那你是個靈異警察?”
“我不是,我姐是。她不讓我當靈異警察,說是太危險,就連警察都不讓我當呢。我還是趁這次她出差偷偷跑出來實習的,要不然這幾年警校可就白上了。”
“你有你姐姐照片嗎?”我心突突地跳著,抓著一休哥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我姐超漂亮。”古樂提到他姐姐,臉上都是自豪的表情。
可是當我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心卻沉到了穀底。
沒想到在伏牛山上,那麼雷厲風行堅強不屈的女人,穿上碎花裙子也會變得這麼溫柔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