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蕭然,你無恥。”

“我知道。”

江時瑾無語,知道還動。

她左手高舉,生怕被碰到,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被扒了個幹淨,光溜溜的身體被他狠狠壓住:“穆蕭然,你這是趁人之危。”

“笑話!就算你沒受傷,隻要我想,你能跑得了?”

“……唔。”他笑了笑,低頭堵住她的唇,舌尖輕輕撬開她雪白的貝齒。

第一次,他用了極慢的速度進攻,慢慢的,輕輕的,極具魅惑的男性氣息如泉湧,無孔不入的鑽進江時瑾的皮膚,侵入她每一個細胞。

那種激蕩人心的感覺讓她像過了電一樣,連頭皮都在顫栗。

氣息從她的小嘴,一路輾轉向下,流連在她跌宕起伏的胸口,那一簇微紅如櫻桃般令他垂涎欲滴。

江時瑾徹底沉浸在他的動作中,身體軟的像棉花一樣。

隻覺得身下一緊,被什麼東西塞滿,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另一隻手不自覺地附上他的脖子,感受著來自另一個身體的溫度。

暖暖的,剛剛好。

穆蕭然難得溫柔,身下每個細微動作都配合著江時瑾來,生怕弄疼了給她雪上加霜……

……

次日。

江時瑾首先給秦牧生打了個電話請假,辦完出院手續,下午就去了公司。

一到公司,唐欣就投來關切的問候:“小江,你手怎麼了?”

“沒事,一點小小的車禍,哈哈。”她笑得尷尬,抬頭剛好對上秦牧生的眼睛,氣氛驟停,仿佛連呼吸都戛然而止。

“秦總。”

“江時瑾,你出車禍了?”秦牧生臉色一沉,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出車禍的車是他的。

江時瑾看了看唐欣,起身將秦牧生推出辦公室:“秦總,您聽我說。”

總經理辦公室,秦牧生坐在沙發上,氣勢洶洶的瞪著她,一言不發。

她咽了咽口氣:“秦總,我不是故意的,是謀殺,有人想暗害我,所以……”

“蓄意謀殺?”秦牧生看似漫不經心的歸納四個字。

江時瑾立馬點頭:“恩恩,是的,所以我被連人帶車一起撞下山坡,車子撞到大樹,已經報廢了。”

“!!”秦牧生驚到半天說不出話來。

先不說她的話是真是假,他的新車,才開了半年不到,就報廢了?

見他氣到無語,江時瑾小聲喊道:“秦總?”

“江時瑾!”

“哎喲,秦曉天,我們好歹同學一場,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擺擺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秦牧生氣結,雖然她說得沒錯,同學一場,那個時候沒少被她照顧,一輛車而已,不算什麼。

可那又不是普通的車,花了他一百多萬呢。

他不是聖人,做不到心如止水。

鼎盛的風投沒著落,公司麵臨被收購的風險,現在車子又被毀。

秦牧生頭痛欲裂,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沉默許久才開口:“所以江同學,你打算讓我怎麼辦?”

江時瑾抿了抿嘴,有些為難:“你別這幅表情,我會賠你的。”

月薪四千,五十年後嗎?

“賠?”秦牧生苦笑:“你拿什麼賠?”

該不會讓他自認倒黴吧。

這個黴他認不起,可江時瑾什麼情況,她家裏有沒有錢,他是清楚的,讓她賠,得等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