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逸風感覺到了顧采薇的不開心,他並不清楚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所以也並未多問。
馬車突然停駐,外麵傳來一聲慘叫。
冷然大喊一聲:“王爺,小心有刺客!”
淳於逸風趕緊拉著顧采薇下車,他怕像上次一樣,把她放在車裏又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不用怕,緊緊跟在我身後就好”淳於逸風轉頭對顧采薇說道。
這是兩人
第一次的接觸,顧采薇看著自己的手被淳於逸風緊緊的握在手裏,有著莫名的安全感。
淳於逸風長年征戰沙場,武功也是無人能敵,但在晚宴上多喝了幾杯,精神也略微有些恍惚。
“小心”隨著顧采薇一聲大喊,她衝到淳於逸風的身前,替他襠下了一劍,應聲倒地。
淳於逸風瘋了一般快劍砍死了刺客,把胸口滿是鮮血的顧采薇抱在了懷裏,暴躁的催促冷然:“立馬回府,這些刺客的屍體也都帶回王府,我倒要看看,是誰派來的人!”
回到王府後,淳於逸風及,急忙請來大夫為顧采薇診治,直到大夫說沒什麼大礙之後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淳於逸風命冷然把刺客的屍體平鋪在院子裏,讓人仔細搜查有沒有證據。
經過一番搜查後,發現刺客身上有錦衣衛的令牌。
淳於逸風冷哼一聲:“果然是這沒種的淳於晨風幹出來的好事,來人呐,把這些刺客屍體送回皇宮!”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淳於逸風心裏狠狠的說道,拳頭緊緊的攥著。
處理完事情以後,淳於逸風趕回房間看望顧采薇,由於大夫及時處理了傷口,顧采薇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你為什麼會替我擋下那一劍?”淳於逸風目光如炬的盯著顧采薇說道。
“當時采薇心裏什麼都沒想,隻是本能罷了”顧采薇眸子裏浮現出羞澀,不敢直視淳於逸風的雙眼。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淳於逸風不像從前那樣討厭顧采薇的容貌,也是被她清澈的雙眸吸引了去。
“你趕快好好休息吧,今天也是折騰了一天了”淳於逸風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間。
顧采薇靜靜地躺在床上,右胸口的劍傷還在隱隱作痛,當時看到刺客刺向淳於逸風的時候,她怕極了,怕眼前這個男人受到傷害。
今天著實經曆了太多像把一輩子的大喜大悲再次經曆了,可是顧相的冷漠還是讓顧采薇耿耿於懷,十幾年了,她實在想不明白。
昔日如此疼愛自己的爹,怎麼冷眼相待呢?
正當顧采薇陷入深深思考時,窗外閃過一個黑影,出現在她的身前,是赫連容。
顧采薇剛想大聲叫喊,就被赫連容捂住了嘴巴,示意她不要出聲。
“這麼晚了,你為何潛入王府,你究竟想幹什麼?”顧采薇用既恐懼又疑惑的語氣問道。
“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剛才在宮裏的晚宴上不還是好好的嗎?”赫連容注意到了顧采薇肩膀上的傷口,急切的詢問。
“剛才來的路上遇到刺客了,隻是小傷沒什麼大礙,倒是你,到底想幹什麼?”顧采薇繼續詢問道。
“我想知你手中的玉笛問靜從何而來?”赫連容一臉真摯的看向顧采薇,期望從她那裏可以得到答案。
顧采薇思索了一下,便說:“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曉了,你問完了嗎?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赫連容不同於中原男子的長相,鼻梁異常的高挺,眼窩深陷,瞳孔竟帶有一絲藍色,被這樣的眼睛注視著,難免讓人有些心煩意亂。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一些線索了嗎?你娘親是哪裏的人,叫什麼名字?”赫連容仍然不依不饒的追問著顧采薇。
“你我不過陌路人,我為何要告訴你那麼多關於我娘親的事情呢?她是哪裏的人又與你有何關係呢?”顧采薇反問道。
這一連串的發問,竟讓赫連容不知道如何作答才好,一時語塞。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王妃睡了嗎?王爺讓奴婢給您送來了湯藥”是丫鬟的聲音。
“還沒有呢,我馬上就去開門,你稍等一下”顧采薇用左手推搡著赫連容從後窗出去,赫連容還表現了一副不想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