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月白第一次見如此美貌的女子,情不自禁地就往前麵走去。
這個時候,顧采薇已經看到了淳於月白。她先是十分震驚,想要藏起來。但是看到淳於月白直接走了過來,心想要是自己藏起來豈不是做賊心虛。
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在淩啟國的時候,本來就是淳於晨風先拋棄自己,自己才能來到翔鳳國。現在自己的事業剛剛起步,淳於月白就來到了這裏,顧采薇隻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黴。
淳於月白走到了櫃台前麵,隻覺得自己不能唐突了佳人。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用一個自己認為很瀟灑的姿勢說道,“不知佳人的芳名幾何?”
顧采薇聽到這裏,整個人都驚呆了。沒有想到溫婉多情的淳於月白居然也有這般花花大少的一麵,這個世界真的太過荒唐,人著實不可貌相。
淳於月白見佳人花顏大亂,心裏十分震驚。暗想,是不是自己的所做所為,嚇到了佳人。
顧采薇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臉已經被治好了。所以,淳於月白根本沒有認出自己。想到這裏,顧采薇就鬆了一口氣。
淳於月白看著顧采薇,略微覺得有點熟悉,於是問道,“姑娘,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聽到這一句話,顧采薇剛剛鬆下來的心情立馬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兒。於是說道,“這位公子,小女子初初來到翔鳳國,不知道在哪裏遇見過公子呢?還請公子提醒,讓小女子有個印象。”
淳於月白搖了搖頭,悠悠地說道,“罷了罷了,我肯定沒有見過你。這麼美的人見之忘俗,我怎麼可能又會沒有印象。我隻是覺得你的眉目之間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隻是,她沒有你這麼美麗。”
顧采薇聽到這裏,心裏暗暗稱疑,說道,“哦,不知那位公子的故人現在在哪裏?既然公子說她長相不是很美麗,能讓公子這般惦念,定然有其它的過人之處吧。”
淳於月白嗬嗬一笑,說道,“是啊,她是一位十分溫婉的女子,堅強又善良。雖然在容貌上沒有姑娘這般令人見之忘俗,但卻有一種十分舒心的氣質。每一個靠近她的人都會被她感染,竟然為她折服。我曾經差一點就擁有了她,後來卻完全失去了她。”
顧采薇聽到這裏,眼淚都流了出來。沒有想到,自己在淳於月白心裏,印象竟是這般的好。隻是他的最後一句話,未免太過好笑了些。自己什麼時候又差點成了他的女人,淳於月白這個人說話真是一套一套的。
淳於晨風久久找不到人,心裏十分著急。這一次,和淳於月白來到翔鳳國本來就是為了公事。隻是淳於月白這個沒正形的,去哪兒都是遊山玩水。遊山玩水就算了,每一次還讓自己來找他。想到這裏,淳於晨風就十分生氣,以後去哪兒再也不帶淳於月白出來了。
這個時候,淳於晨風似乎發現了淳於月白。
隻見他在一家繡坊裏,似乎在糾纏一位女子。
淳於晨風搖了搖頭,這個月白,去哪兒都改不了色狼本性。
他走了過去,本想讓淳於月白正事要緊。隻是看了那一位女子,心中覺得十分熟悉。
顧采薇看著淳於晨風走了進來,整個人都陷入了震驚狀態。想起山崖上他的絕情,顧采薇的心裏現在都還在疼。
淳於月白見剛剛還喜笑顏開的美人現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並且神色不愉,於是也轉過頭去。
一轉便看到了淳於晨風也來到了這裏,心裏十分震驚,說道,“晨風,你怎麼也來了?”
誰知淳於晨風並沒有理他,隻是怔怔地看著櫃台前的這位女子。
淳於月白見他如此露骨,撞了他一下,說道,“怎麼了,以前老是說我流連花叢,現在你不也一樣。我告訴你,這個是我先看上的,你不許跟我搶。”
淳於晨風聽到這裏,說道,“住口!”
淳於月白生氣了,沒有想到淳於晨風是這麼一個見色忘義之人。自己曾經最心愛的顧采薇已經讓給了他,他沒有好好珍惜,現在又來跟自己搶這位絕世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淳於月白決定要跟淳於晨風拚了。
隻聽淳於晨風喃喃道,“采薇”
聽到這句話,淳於月白整個人都呆住了。剛開始他一直在想,這位絕色女子似乎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但是一直想不起來到底像誰。
淳於晨風這一提醒,淳於月白終於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