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就算到了中年,依然保持的水潤的肌膚,換現在的話來說,簡直是年輕的過了頭。
純天然的美。
夙漓歌見到她來的瞬間,心間咯噔地叫了聲‘糟糕’,這個老巫婆,怎麼也得找個事出來。
又來找渣。
“參加皇太後,祝鳳體隆安。”
“哀家已經老了,這後宮哀家已經管不住了呀,這天下已經是您們的天下了…可是,您們看,您們這讓哀家如何安心?如何對的住先皇?先皇在世時國泰民安,後宮一派祥和…”
這渣一開口就專挑事端,夙漓歌心裏將她問候個透,可是表麵上還是落落大方,十方恭敬地聽她的說,聲稱道:“漓兒知道,漓兒謹記母後的教悔。”
“….”皇太後意味深長地看著夙漓歌,她故意將自己擺的很低,微微地瞼了下眸子,勾下了頭。
突然間全場都鴉雀無聲。
夙漓歌一直擺在弱者的姿態,皇太後想發火莫名地發出來,長袖一揮,宣退了,“先回宮了,哀家年事已高,這一天下來頭總是昏沉的曆害,至於哩妃,交給宗人府處理。”
夙漓歌望著她的背影冷冷一笑,正好她的笑落到了狡猾的蘇嬤眼裏,蘇嬤加快了腳步,尾隨在皇太後的身上離開了大殿。
大半夜的,父親竟然也趕了過來。
“漓兒,我聽聞宮中失火了…”一見到自己女兒安然無祥,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去。
夙漓歌望著這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心倏的有些難受,“父親,你這,這麼晚了還過來?”
“嗯,聽翠兒過去傳了消息,說是晨曦過來了?娘娘,可否看一下晨曦”
父親小心翼翼地望著。
“說什麼見外的話,”夙漓歌頭一扭,朝鈴兒看去,叫:“鈴兒,帶父親過去西房找下那小免崽子。”
見到父親與貼身丫鬟離開後,夙漓歌腳尖一腳,踉蹌一躍,差點摔倒下去。
“怎麼了?回去休息可好?”
“聒燥。”煩的狠,這三更半夜的,拉哩的寢宮失火,她睡的著才有鬼呢。
峨眉皺起,伸出手推開他,“你離我遠一點,讓我靜一靜。”
待祁陌城出去後,夙漓歌吩咐丫鬟將門給磕上,可是回頭一望,那裏有翠兒的影子了?
“嗯?翠兒去那裏了?”
“奴婢剛才還在哩妃的中清宮前見過她,她見到你們後,好像又匆匆地趕到洗衣庫了。”
洗衣庫?
夙漓歌不覺地皺起了眉頭,發現事情有些詭異,起身走到寢宮磕上了門,從窗子一躍了出去,直往洗衣庫的方向奔去。
現在憶起來。
當時在中清宮時,她見到翠兒滿臉汗水急喘著氣找到了自己,當時看她好像要說什麼,最後竟忍住了沒有再說了。
宮裏因為失火,人心慌慌,到處都禁門。
所經過之處都冷冷清清,連候門的侍衛都綁著死緊。
夙漓歌一下子從屋簷上飛到了洗衣庫,洗衣庫丫鬟們的雜物房都已經熄了燭火,那裏還有什麼影子。
不安越來越擴大了。
難道這翠兒參與了中清宮一事,現在不敢回來見自己嗎?不過轉過頭來覺得自己想多了。
這自己從小的貼身丫鬟來的,不可能會害自己的。
她折回來,不大放心,又往洗衣庫的後院走去。洗衣庫的後麵有一座林子。
上麵的山都有點偏,通常那些丫鬟不會跑過去的。
一腳定在屋頂,遠遠地望去,好像見到遠處有兩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麼。
“天,這丫頭在搞什麼鬼?大半夜的?”
夙漓歌一躍上前,緊逼近她們。
“哩妃,快點走,先到山頭上躲一晚,奴婢再回去找主子商量去,放心。”
拉哩一身的傷勢,夙漓歌聽到這聲音,大略地明白這拉哩是遭人陷害了。
“阿,”還沒有喊出來,就被夙漓歌給捂住翠兒的嘴巴,眼晴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這麼鬼沒用,還學別人呈英雄。
“娘娘…拉哩…”夙漓歌抬手阻止她說出來,走在她們的前方,一手擒一個直接就躍過了山頭。
翠兒膽子小,瞪著眼晴死大,被夙漓歌笑了起來,“臭丫頭,不會閃眼嗎?放心,你主子我還有這個本事,拎的起兩個弱女子的。”
練武可不是白練的,何況又呆在軍院裏,小時候天天被爺爺逼著去搬練拳頭的沙包。
一個都有一百多斤重。
而這翠兒加上拉哩,兩個人估計也就一百多來斤,雖然稍感出力。
跨過了山頭,直接到了山頂。
這裏麵果然是有一間屋子,夙漓歌推門進去,有些詫異地看了翠兒一眼,“這裏,你怎麼發現的?”
難道藏在這裏,別人就發現不了嗎?真是傻透了。